(快穿)午夜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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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VS机长(2/2)
个高中生:“沈蔓,沈阳的沈,枝蔓的蔓。”

    “你是哪个航空公司的?我以前怎幺没见过你?”王笑天是个自来熟,将随身携带的旅行箱推到她脚边,大咧咧地坐上隔壁的椅子。

    沈蔓不着痕迹地挪远了一点:“哪个航空公司都不是,我等着登机的。”

    王笑天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舔着脸笑道:“难怪,这幺漂亮的女孩子做空姐可惜了呢。”明亮的黑眼睛狡黠地眨眨:“飞哪里?”

    差点被那双电眼的眸光晃晕,沈蔓连忙低下头假装继续看书,嘴角几乎绷不住笑意:“猜猜看,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男人们的逻辑其实很简单,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没有无缘无故的献殷勤,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搭讪。

    **就像跳华尔兹,既要让他知道你有意思参与,又不能让人一眼望到底。所谓“且进且退且转身”,除了保证别踩到对方的脚,更应该保证适当的距离,否则就没意思了。

    年轻的飞行员显然也被勾起了兴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她看了个遍,故作深沉地托肘说道:“穿了毛衫还带着厚外套,随身的行李也不少,绒线帽上有风挡——看起来你要去的地方很冷——应该是往北飞。”

    将芊芊玉手中的书册夺过去,前后翻了翻,男人点点头继续道:“中篇小说选集,看完随时可以放下,所以飞行时间也不会很长……”

    失去摆样子的道具,沈蔓终于噙着笑,毫不避讳地抬起头,来迎向那双亮得令人心悸的眼眸。

    “难道,你是要坐京航CXXXXX航班飞去帝都?”

    她挑着眉瞥了瞥对面墙上的值机牌:“今天上午好像只有这一趟国内航班吧?”

    十几年前,Q市尚未成为交通枢纽,因此即便年近岁末,机场里起降的航班数也非常有限。现在时间尚早,整个国内航站楼里的乘客恐怕都要去帝都。

    两人的对话内容其实没有太大意义,重要的是在这一问一答的过程中,弄明白接下来是否有得“玩”。王笑天显然也深谙其中的规则,不以为意地莞尔道:“你就说我猜对没猜对?”

    “对了怎幺样,错了又怎幺样?”翘起二郎腿,她向后靠了靠,调整出更加妖娆的坐姿,显得既随意又娇媚。

    “猜对了,请允许我代表CXXXXX的全体机组人员表示欢迎;猜错了,就让我代表他们邀请您搭乘京航的航班。”

    说完,王笑天还装模作样地擦着金色帽沿,随意比划了一个敬礼。

    “航校毕业,200个小时地个跟机观察员,2700个小时的副驾驶。民航局规定你们一周至少连续休息36个小时,单次2人制飞行不能超过8小时。所以,除非每次都是从海南岛飞乌鲁木齐,否则,恐怕还轮不到您来欢迎我吧?副机长先生。”沈蔓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若有似无地拍了拍对方三道杠的金色臂章。

    王笑天哑然失笑,反手擒住她,压低身子俯在珠玉般的耳畔旁:“有没有必要这幺犀利啊?”

    男人身上有股幽暗地香味,像春夜路边垂坠的花树,像漆黑水底兀立的礁石。沈蔓想起林云卿说过的话:第一条颅神经是嗅神经,嗅神经和脑子里古老的海马回相连,与欲关系密切。

    休息室里的喇叭开始呼号:“CXXXXX航班的机组人员请注意……”远处传来科打诨的声音,有人在大声叫着王笑天的名字。

    紧绷许久的弦突然就断了,她咽咽口水,略沙哑地问:“副机长可以离开驾驶室吗?我是说,飞行期间。”

    用弗洛伊德的观点来说,制服代表着规范、秩序,甚至权利。对它们的破坏、践踏会产生暴力美和对现实社会无处不在的规则的神反抗。

    沈蔓明白,禁不住制服诱惑的绝不止她一个,兴许王笑天也清楚,所以才会这幺熟稔地搭讪**。然而,在三万英尺的高空,脱去、撕裂这身制服,征服自我感觉良好的京航飞行员——这画面太美,原谅她无法满足于单纯的想象。

    黑色玻璃珠一样晶亮的眸子闪了闪,随即弯成新月:“飞过长江,沈小姐,等我飞过长江。”

    王笑天拖着行李箱与其他机组人员会合前,不忘回头冲她眨眨眼睛。这趟旅程顿时让沈蔓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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