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午夜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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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VS浪蹄子(2/2)
越用力,唇齿侵入得越来越深。在身体里最隐蔽的某个地方,沈蔓清楚听到碎裂、融化、重铸、延绵、吞噬的声音,清晰如震在耳畔的他的呼吸。

    许久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目光却依然胶着着,完全没有就此放过的意思。

    男人没说话,却丝毫不隐藏自己眼中的**,那是团像火一样的光焰,不可能被扑灭。除了投入其中、烈焰焚身、直至挫骨扬灰,本别无选择,也永远无法解脱。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好看,经过两天高强度的练,昨天晚上甚至连澡都没有洗,刚才又在荒地里爬滚打一番,想必跟泥人没有两样。可她心中却毫无道理地笃定,无论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什幺,都不可能阻挡男人要了自己的心思。

    确切的说,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阻挡他要了自己的心思,正如她也绝不会为外界所动一样。

    大部队早已跑得没影了,方圆公里范围内,只有他们一辆车、两个人——所谓“**”不过如此。

    她坐在车上,他站在地下,只余一扇车门遮蔽住半边身体。男人从她决绝的目光中得到确认,冷眼撑住门框,动作准地单手解开了裤链。

    那黑紫色的巨物顿时弹露出来,肿胀、勃发、跳动,和他一样是只野兽,也是柄凶器,耀武扬威地炫耀着绝对的力量和**。

    沈蔓看呆了,就像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样,有些傻愣地呆坐在车椅上。

    男人嘴角噙笑,正待出言调侃,却见她缓慢而坚定地伸出双手,一前一后地握住那骇人的物什。

    小脸不着痕迹地皱了皱,似乎被手中的烫度和大小吓了一跳。动作却始终坚定,妥帖地将手指环成圈,缠绕在那黑紫之上,缓慢而规律地抚弄起来。

    女孩神情专注,不像在做什幺见不得人的丑事,反而更像祭祀或膜拜某样圣物,发自内心地感知着男人分身上每一寸经血脉络、凸凹沟回。每每逡巡到陌生的部位,那双小手还会刻意放慢速度,留下尽可能多的时间去体会、临摹,让被侍奉者萌生出一种绝对的统御感。

    喉间溢出轻吟,男人如捕获猎物的黑豹,又如满意飨足的婴孩。但即便是在身心极度愉悦的时刻,他依然固执地坚持对节奏的把握,不允许任何自作主张。

    女孩的两只手腕被迫交叠,由他牢牢攥紧,固定在那黑紫色的巨物上。穿着迷彩军装的男人一边摆动劲腰,一边细细打量她的表情,试图从那偶尔抽动的眉间、双双抿紧的红唇里,辨识出情动的信号。

    “雏儿吗?”他问话突然但并不具有任何感**彩,仿佛只是想确认某件事实。

    沈蔓抬眸回望进那黝黑深远的瞳孔,挑衅似的反问:“你说呢?”

    男人侵上身子,灼人的温度似乎从那处要害蔓延开来,侵染得沈蔓担心自己会被烫伤。同时又情难自已地附和、紧贴,只想要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祭。

    他没有回话,却不容反抗地将女孩翻过身来,又猛然发力,扒下了她的裤子。

    骤然裸露在野外的空气中,受到温差的刺激,沈蔓下身不自然地紧缩着。然而,不待她反应过来,经过抚慰而再次胀大的热物,就这样一贯到底地入了那致密的甬道,让紧紧贴合的两人都禁不住喟叹出声。

    被侵犯、被凌辱、被强制的错觉,以及身体里瞬间被激发出的热切反应,让沈蔓咬着唇发出丝丝哀鸣。然而这声音听起来却有半点求饶的意味,相反,只会催化出更加彻底的放纵。

    “憋坏了吧?嗯?你这个小浪蹄子!”男人在身后发话,伴随着不知疲倦的摆动与越来越深的抽。

    若非那尺寸骇人的凶器不作第二人想,沈蔓真怀疑此刻陷在自己身体里的不是他。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也没有丝毫刻意压制,他就像个巡视领地的君主,波澜不惊地在女体上肆虐游弋。

    原本就憋在口的那股气,此时愈发澎湃,直叫沈蔓不能再忍受他的霸道与强势。

    皱着眉俯下身子,她在脑海里回忆前世练习过的凯格尔运动,开始有意收缩下身,频率由慢变快,力道由小变大,直到满意地听见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而后咬牙切齿道:“杠上了是吧?”

    长发早已在拉扯中凌乱,打湿的作训服也被撕得稀烂,她趴在车座椅上回过头,只剩媚眼如丝、红唇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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