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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第28部分
    也不怕他,一个朝左边跑,一个朝右边蹦到了楼梯上。白忱站在原地,额上青筋直跳,这俩小鬼实在太欠揍了!

    他一道道仔细把袖口卷好,迈开长腿就先去捉乐乐,经过刚才的观察他已经发现小丫头速度是最慢的。

    乐乐脸色一变,捂着脑袋尖叫出声:“妈妈救命,小美揍乐乐啦。”

    钟礼清正好从厨房走了出来,紧跟其后的吴嫂也瞠目结舌,她可从没见白忱这么……有人气儿过啊。

    白忱步子迈得很大,神情紧绷,可是眉眼间似乎有些难言的温情。

    钟礼清靠着厨房门口微笑,却没出手阻拦,乐乐往她身边跑过去,直接向吴嫂求救:“奶奶。”

    吴嫂表示爱莫能助,摊了摊手:“你爸爸可是给我开工资的人呢,我得听他的。”

    乐乐失望的撇了撇嘴,又求救的看向钟礼清,就这么半晌的功夫已经被白忱给拦腰提了起来。

    乐乐挥舞着小手,哇哇的向钟礼清大喊:“妈妈,妈妈,小美好可怕。”

    钟礼清的目的便是让白忱和孩子多相处,自然不会多事儿,耸了耸肩:“爸爸和你们闹着玩呢。”

    乐乐还在叫,安安看妹妹被抓了,小男子汉似得冲了上来,张开双臂就抱住了白忱的长腿,小手还一下下捶打着他:“大坏蛋,放了乐乐。”

    白忱的眉头皱的死紧,眼底晦暗不明,他另一只手也把安安给提了起来,直接迈开步子往楼上走:“这次还收拾不了你们!”

    安安和乐乐绝望的看了眼袖手旁观的钟礼清,怎么一回家,妈妈就变了个样子?不但不生这大坏蛋的气了,就连对他们也没以前那么好了。

    两个小家伙很伤心,果然这个大坏蛋就是来跟他们抢妈妈的!

    ***

    安安和乐乐被白忱直接扔在了大床上,两个小家伙摔了个双脚朝天,挣扎着爬了起来,敢怒不敢言的瞪着面前的高大男人。

    白忱扯开领口的两粒扣子,嘴角慢慢勾了起来:“老实了?都给我乖乖坐好,双手背在身后。”

    安安和乐乐小嘴撅得老高,根本没按他说的做。

    白忱抱着双臂站在他们面前,一副命令的口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两个小家伙:“今晚你们就在这里睡,晚上不许一直找妈妈!谁敢找妈妈,明早不许吃早餐。”

    安安和乐乐睁大眼,似乎是被成功威胁到了,白忱眼底露出几分得意,小孩子果然是要靠吓的。

    他的得意还没持续几秒,安安和乐乐忽然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尖锐的哭声可比刚才的吵闹声要刺耳多了,白忱脑袋更疼了,险些就张嘴大声呵斥。

    钟礼清急忙推门进来,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的从床上蹦了下来,双双扑进她怀里,一边哽咽一边指责:“妈妈,他欺负我们。”

    乐乐是最委屈的,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把钟礼清的衣角都给浸湿了:“妈妈,小美是坏蛋,小美不给乐乐吃饭,还说要把乐乐关黑屋子。”

    “……”白忱无语极了,有种被人无端摆了一道的错觉。

    安安和乐乐你一言我一语,把白忱的话曲解成了无数种意思,最后连白忱掐他们小屁股都给说出来了。

    白忱郁卒的走过去,脸黑的吓死人:“编够了没有,这么小就说谎。”

    安安和乐乐躲在钟礼清身后,一脸被吓到的表情,钟礼清也开始迷惑了。孩子太小,白忱不自觉露出的凶残和狠戾都会吓到他们,而白忱或许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好了,宝宝乖。”钟礼清蹲下-身,伸手替两个小家伙擦干眼泪,语重心长的握着他们的小手低声哄着,“宝宝们不可以欺负爸爸,爸爸小时候也和你们一样,没有爸爸疼,他连妈妈都没有,你们是不是该对爸爸好一点。”

    安安和乐乐狐疑的探出头,悄悄看了眼白忱。

    白忱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可不想被两个还不到他腰高的小东西同情。

    安安一张小脸臭臭的,别扭的转过头:“可是安安乐乐,没有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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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的认知里,白忱不苟言笑,动不动就会恐吓威胁他们,还会抢走妈妈,真的一点不可爱。他们可从不抢别人的东西,也不会对谁成天都凶巴巴的。

    乐乐听哥哥这么说,也一个劲点着小脑袋符合:“对对,乐乐每天都笑哦,小美都不笑。”

    钟礼清这才发现这事的确不好办,两个孩子对白忱的抵触很明显,而且白忱真是连怎么和孩子相处都不清楚。

    钟礼清抚了抚孩子们的脑袋,微微抬头看白忱。

    白忱表情淡漠,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露出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成天笑。”

    “……”

    ***

    钟礼清一个人给孩子们洗完澡,又一个个哄睡着,孩子们闭着眼睛呼呼大睡时,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舟车劳顿一整天,和白忱的关系也从僵化转为柔和,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却好像经历了冗长的世纪。

    钟礼清昏昏沉沉快睡着时,迷糊中听到了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继而是被角被掀开,身体陷入温热宽厚的怀抱。

    她微微睁开眼,眼皮沉得厉害,恍惚的看着他深邃英挺的眉眼,低声咕哝道:“白忱,我好困。”

    白忱低头吻她,温柔舔-舐着她柔软细腻的唇-肉:“那你在下面。”

    钟礼清都没仔细想他这话里的意思,直到双-腿被分开,腿-根胀痛酥-麻,她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上方的男人撑着臂弯,沉沉注视着她:“醒了?”

    她这才渐渐清明起来,居然被他抱回了主卧,身体也被他开拓的淋漓尽致,早就温暖濡-湿的容纳着他。

    他开始缓缓抽-送,细密的吻落在颈间,属于他的火-热越来越坚-硬粗-实,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隐隐跳动的脉搏狰狞粗犷。

    钟礼清发出细微的低吟,白忱勾起她的双-腿进攻得更加猛烈激昂,他结实的肌肉摩擦着她的柔软,发出情-色的撞击声响。

    “轻点。”

    她有点疼了,掐着他的手臂小声抱怨,他却完全不听,将她腿-根分得更开,几乎完全刺进她最深处。

    “这么湿还疼?”他故意捣得她发出汨汨响声,粘连黏-湿的密-处快-感愈加强烈。

    她被迫包裹着他,胀得厉害。

    偏偏这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将她顶的滑向床头,又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带回来。

    钟礼清忍得额头都是细汗,一张小嘴被咬得发红似充了血一般。她鲜少露出这么动-情的模样,白忱热得厉害,只觉得欲-望不断发酵膨胀,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一般。

    他顶的更深,狠狠一记让她险些说不出话来。喘息着抱住他的脖颈,她断断续续问道:“你、你怎么这么——”

    “这么?”白忱意有所指的微微挑起眉,恶劣的缓了力道。

    她像是被从云端狠狠抛落下来,全身都痒得难耐,主动攀着他扭动腰肢,白忱却只是不轻不重的刺着,她越是主动研磨,他反而抽-出些许。

    钟礼清睁着迷离的眸子,双腿主动缠上去紧紧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低头看她不断紧缩吸-噬的奇景,他腹间热流窜动。他被吸附得更紧,箍在柱-身上的嫩-肉温热紧致,简直有种销-魂蚀骨的致命感。

    白忱的声音低沉性感,在她耳边带起一阵燥-热:“礼清满意吗?”

    钟礼清羞红了脸,想起是自己用餐时的那句话激怒了他,男人都很在意这种事,哪里听得出她是在故意激将他。

    他久久没有停的意思,她早就被他弄得泄-了好几次,最后迷迷糊糊睡着,脸上还带着余韵未退的红-潮。

    等恍惚间醒的时候他正拿着毛巾给她温柔擦拭,钟礼清往他臂弯里缩了缩,白忱笑着捏她鼻梁:“这么累?以前一晚三次你也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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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礼清“嗯”了一声不说话,直到过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嘟喃一句:“一个人,带孩子好累。”

    白忱微微一怔,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她,直到她翻了个身被对自己,才伸手替她掖好被角。

    ***

    第二天一早白忱得回公司处理公事,钟礼清昨晚就给他煲了汤,味道鲜而不腻,白忱多少喝了一些,连不苟言笑的喆叔都露出了浅浅笑意:“还是太太有办法。”

    钟礼清在边上给安安乐乐剥水煮蛋,两个小家伙都捧着脑袋一脸期待的注视着她,她连搭话的功夫都没有,只是嘴角带着恬静的笑意。

    白忱看了她一会,伸手接了过来,只沉声命令道:“吃早餐。”

    他从起床开始就看她一直在忙,这时候大家都吃完了,就她还在为两个小捣蛋鬼忙碌,他看得一整早眉头就没舒展开过。

    她四年的生活就是这么过来的?几乎都围着孩子转,吃不好睡不安稳。

    钟礼清因为白忱突兀的举动微微一愣,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傻傻盯着他。

    白忱低头利落的剥完蛋壳,掰成两瓣才放进小家伙的盘子里,安安乐乐嘟着小嘴,似乎有点嫌弃鸡蛋是白忱剥的。

    白忱抱着胳膊看他们,安安摊开小手推盘子:“我不想吃蛋蛋,妈妈,我要喝粥。”

    白忱瞬间沉了脸。

    钟礼清看他神色不耐,担心他又发火把事情搞砸了,准备开口训斥小家伙几句,谁知白忱反而先开了口。

    “谁乖乖把这鸡蛋吃完,下午就可以去游乐园——”

    安安皱着眉头,很有节操的绷着脸不答话。倒是乐乐迟疑着看了眼哥哥,小手一点点挪过去,抓起鸡蛋就塞进了嘴里。

    “……”安安沉脸瞪着她,嘴里不忿的骂道,“叛徒。”

    乐乐嘴里还包着鸡蛋沫,一脸委屈的眨了眨眼,说话也囫囵不清:“叛徒是什么?可以吃吗?反正我知道游乐园,有好吃的,我要去!”

    她说完还一脸天真的转头看白忱:“小美要说话算话。”

    安安生气的扭过头再也不理乐乐了。

    钟礼清看着白忱微微露出的丝毫转变,心里既惊喜又满足。

    小孩子其实很好哄的,就看你愿不愿意花心思了。白忱似乎有了些变化,虽然这变化的缘由是什么她不清楚,可是他愿意尝试总是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的彻底转变还差一个契机……但是不虐,大家可以放心o(∩_∩)o~

    明早还有一更,我六点起床开始写,写完就发上来,明天下午要去喝喜酒,喝完回来时间允许就再更新一章。

    ps:谢谢思慕无期、娇羞乱扭、栀子花开、johnson的地雷!

    79、丑闻(林肖)

    林良欢拿着律师函仔细看了一遍,轻轻把它放回了玻璃几面上。杨峥和路三也在一旁,杨峥向来沉稳,只是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脸色.

    倒是路三有些沉不住气了:“要是那臭警察再拿以前对付老爷的下三滥招数对付小姐,仔仔小少爷肯定会被他抢走的。”

    林良欢依旧没有答话,她总觉得这律师函来得太巧妙了一些,虽然署名是肖禾,但是肖禾刚向自己承诺不会抢孩子,他就是再混蛋也不至于这么出尔反尔。

    这律师函出现的太突兀,不仅像是真的要抢走仔仔,更像是要将她和肖禾的关系恶劣化。

    路三看她始终不表态,当她还在忧心,沉了语气安慰道:“大小姐你放心,孩子是你一手带大的,法官肯定会酌情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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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良欢抬头看他一眼,淡淡扯起唇角:“我知道,这场官司早晚都得打,我有心理准备。”

    路三挑起浓眉,赞许的竖了竖拇指:“我以为你会暴躁抓狂,这才是以前的你会干的事儿。”

    林良欢失笑,再不成长她就真的太没心没肺了,不是谁都有责任要纵容她的成长,她也是父亲离世后才渐渐明白的这个道理。

    杨峥把手里的烟蹄捻灭,修长的指节微微抵住下颚:“现在唯一会被对方做文章的,就是仔仔的生长环境。”

    这也正是林良欢发愁的地方,林胜东早几年涉黑的产业不少,虽然现在基本都被取缔规范化了,可是这污点一直跟着林氏洗不掉。而且要命的是肖家的背景,简直无从挑剔,这么一对比就更显得林家乌烟瘴气了。

    而且林良欢始终担心肖家会利用自己的权势背景,肖禾和肖父她不担心,这两人向来都极少利用特权,倒是是肖母——

    路三在一旁忍耐着开了口,眉眼间染了几分戾气:“要不给那臭警察点厉害尝尝,或者闹出点动静,让他们无暇顾及。”

    他的话马上招来杨峥凌厉的警告眼神,林良欢也不赞同的转头看向他:“不许这么做!会弄巧成拙。”

    路三蔫蔫的陷进沙发背里,林良欢看他不安分还想再敦促几句,却被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鸣声给打断了。

    手机在杨峥面前,他顺手就给递了过来,林良欢看了眼,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才接了起来。

    杨峥和路三在她身后复杂凝视,其中杨峥的眼神尤为难辨,路三斟酌着凑到他面前:“峥哥,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杨峥转头看他,只见路三笑得诡异:“我觉得这次肖家说不定会拿你和大小姐的关系说事儿,不如你趁机暗示下大小姐。她为了孩子一定会考虑的。”

    杨峥眉心微蹙,沉默看向窗边的女人。

    肖禾这时候打来电话,林良欢更加确定这律师函来得奇怪,果然肖禾开口就解释:“我妈太想孩子……不过你别担心,我一定有办法解决。”

    林良欢看向窗外,大片的葱绿让眼睛舒服了许多,她微微咬了下嘴唇:“我知道和你无关。”

    以肖家的关系,就是不需要肖禾点头,肖母也有本事让律师发这封律师函的。林良欢更加看清了和肖家的力量悬殊,心底有些慌乱。

    肖禾惊讶她的敏锐,林良欢却接着说:“不过对仔仔的抚养权,我们是该好好谈谈,我希望私下解决别上庭,我不想对仔仔造成心理阴影。”

    肖禾沉默着,许久都没回应。

    他并不想和林良欢走到这一步,他想自己说服母亲的,他已经在做准备了,就差一点点……可是林良欢不信他了,对他没有一点信任。

    林良欢感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也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静默半晌,肖禾才哑声应道:“我来办。”

    “谢谢。”

    ***

    生疏的语气,两人间的距离好像怎么扯都回不到原来,肖禾既无力又压抑,等那边挂了电话,这才转身下了楼。

    楼下肖母正在和姚尧讨论茶艺,偶尔发出几声愉悦的低笑,姚尧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说起品茶却头头是道。

    肖禾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的姚尧,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极少回家,这次回来见林良欢,母亲却好几次都把姚尧有意无意往家里带。以前他只当母亲在姚尧身上找肖牧的影子,现在看来,母亲有些逾越了,她显然不想把关系仅止于此。

    以前他不知道两人关系这般亲密,所以没有太多危机感,可是现在,心里渐渐有些生出几分警惕。

    肖母看到他下了楼,却阴沉的站在远处不过来,笑着招了招手:“好不容易休假,就不能在家好好陪我一天。光知道忙些无关紧要的人。”

    这话说得太露骨,饶是肖禾再好脾气也沉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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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姚尧好像没听懂,笑着打圆场:“肖队朋友多,自然应酬也多一些。”

    肖禾看了眼姚尧,姚尧嘴角带着单纯的笑,一张朝气蓬勃的脸上也善良无害,这张脸像极了肖牧,难怪母亲会这么喜欢她。

    他倒是依言坐了过去,手臂搭在沙发上,微抿唇角看着电视不搭腔。

    两个女人自顾自聊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肖母拍了拍肖禾的手背:“怎么绷着个脸,姚尧好不容易来一次。”

    肖禾嘴角勾起,嘲讽的语气毫不掩饰:“不是昨天才来过,队里现在这么闲?”

    姚尧方才的笑意都僵在脸上,讪讪地开始不自在:“不、不是,我爸从云南带回一些普洱,我给阿姨送过来。”

    肖禾黝黑的眼底带了几分难言的威严,沉沉注视着她:“那昨天呢,来做什么?”

    姚尧紧张的握了握手指,肖母看他这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伸手推了推他:“你干什么?来看我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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