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淫贼(武林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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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武林奇艳) (九)(2/2)
费更多气力。”

    汪笑天和众人一起,掩埋了三具尸体,然後说:“金先生,你打算今後怎麽办?”

    “这……,唉!如今我是有家归不得,还不是流浪天涯,了此残生。”

    “金先生的药品,我已替你转移仙阁山了。”

    “你怎麽知道我与仙阁山有关?”

    “仙阁山是你一生采药之地,那玉峰上有位采药老人与你亲如父子,我把药投到他那里了。”

    “多谢英雄想得如此周到,真不知如何报答。”

    “金先生不必客气,目前还有哪些为难之事,请金先生直言。”

    金先生含着眼泪,一下给汪笑天跪了下来,说道:“今日我已走投无路,还有一事相求,只是小女的前程,我已无能为力,希望英雄收留小女,替她安置一处,继承父业,救死扶伤。”金先生跪在地上等待音,谁知金玉凤也“咕冬”

    一声,与父并肩跪地。玉凤说:“大侠的恩德,终身难报,小女情愿给大侠当牛做马,奉待终生。”

    “这……”汪笑天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又不忍心父女双双跪地,说:“金先生,玉凤小姐快快请起,晚辈尊命也就是了。”说完,急忙搀扶父女站起。

    金先生说:“李婶,虎仔,你们先各家乡,日後,我会去看你们的。”

    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金先生一惊,他知道这是县衙追兵来拿人了,他摇了摇头,咬了咬牙,说:“这不是久留之地,事不宜迟,咱们就此分手吧。”

    *****

    火红的朝阳,从绵绵的群峰顶上升起,给大地抹上了金裂,给人间送来了温暖。

    江涛,挟着沉雷般的咆哮,汹涌澎湃,一往无前地滔滔东去。

    在河岸的沙滩上,流星似地奔驰着一匹枣红马,那马背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商人打扮,青缎长袍,蓝绸软带,脚踏薄底软靴,女的红袄青裤,脚踏一双粉缎面鞋,十足的大家闺秀。这正是汪笑天和金玉凤。

    自乱葬岗分别後,汪笑天带领金玉凤并未沧惶而逃,而是又返古镇,来到了一家客栈,美美地饱餐一顿,而後浴洗乔装打扮一番,这才将昨日暂存的枣红大马牵了出来踏上了返往故乡的山间小路。

    他深信,只要金玉凤在自己的身边,那是万无一失的。

    这时,只见汪笑天催马来到一座悬崖的险峰脚下轻轻把马勒住,翻身下马,顺手将玉凤搀扶下来,伸手从腰间掏一块雪白的汗巾,揩了揩额头上的汗,又稳了稳神,察看一下四周的地形,说道:玉凤,整一宿了,你一个弱女子,身体要紧,咱就在这向阳的山石上歇会吧。“”嗯,你一定饿了,吃点乾粮吧?“玉凤说着将一个布包打开,拿出临行前准备好的食品。

    只见玉凤一对俊俏大眼,不眨地里着自己的恩人,姑娘虽说才十六岁,但因早年丧母,掌管医务,早已脱去稚雅的音气,她那苗条丰满的身材,像悬炉峰顶的小杉树,鹅蛋形的红脸蛋,挂着细密的汗珠,焕发着青春的光彩,一对脉脉含情的杏子眼,像珍珠潭中的一泫清澈的泉水,紧闭的小嘴像八月里熟透了的山樱桃,鲜红柔嫩,一双娇嫩的小手捧着一大块锅饼,送到了汪笑天的面前……

    汪笑天拿过乾粮,吃了个痛快。吃完後二人上马,顺着江边向前驶去。

    正午的太阳像一团烈火,高高地悬挂在蔚兰的天空,燥热的阳光漫空倾泻下来,落在清波激滟的江水中,晶莹闪烁,异常美丽。

    汪笑天与金玉凤并排坐在沙滩上,他俩一面吃乾粮,一面欣赏着这大自然的美景。谁也没有说话,偶然愉快地相视一眼,笑了,心里说不出的甜美。

    汪笑天心情十分舒畅,吃完乾粮,他一件一件地脱着身上的衣服,说:“玉风,我想洗个澡,满身的臭汗和血迹,不洗不舒服。”

    “汪大哥,你当乞丐时,不是更脏更臭吗?”

    “哈哈哈……”

    只听“卜通”一声,汪笑天已经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金玉凤拍着手咯咯地笑着,看着水中一圈圈荡起的波纹。

    看着看着,她的眼睛睁大了,瞪圆了。圆圆的涟漪消失了,平静了,可汪笑天还没有露出水面。

    玉凤站起身跑到了水边,哭喊着:“汪大哥!汪大哥!”

    “喂!在这儿哪!”江心露出一个小脑袋。

    玉凤这才极目远望,看见汪笑天的脑袋,还在不停地晃动,这才破啼为笑:“你真吓人哪!还不快上来。”

    江心的人头又不见了,不一会又在岸边钻了出来。

    汪笑天带着满身的水滴走上岸来,玉凤三步并两步地迎了过去,一头扑到了汪笑天的怀抱之中。

    汪笑天先是一愣,後被少女这丰满柔嫩的身躯所倾倒,他一把抱起了玉凤,朝沙滩上走来。

    汪笑天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沙滩上,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满嘴的胡渣来地刺弄着。

    玉凤娇嗔地“哼”着,突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咯……咯……咯……你胡渣好尖好硬哟,直扎得人家好刺痒。”

    痒得她快活地直嚷嚷,丰满的双乳像海一样地起伏。他很激动,一种莫明奇妙的东西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扉,好像眼前出现了一种神话般的境界,在蓝天白云中,出现一个彩裙飘荡的少女,飞到了自己的身边,一种少女的温香,在温暖着他,爱抚着他,整个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

    玉凤对汪笑天的爱心,是从孤墓相救开始的,当汪笑天将假面一下剥掉的时候,她一下愣住了,少女的心,起了无尽的涟漪,一种对异注的爱慕,油然而生,於是火热的情感每时每刻在少女心中燃烧着。

    她在汪笑天的温柔的亲吻之下,内心积蓄的情火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滚滚向前,她忘情地吻汪笑天,在他颊、额、脖上胡乱的亲吻着,咬着,用柔嫩的双手,不住地抚摸着他的黑亮的、湿润的长发。

    姑娘,那激动的情感,点然了春心的燥动,她不由自的将汪笑天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的,急雨般的吻。

    这时玉凤的小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的衣扣,汪笑天也欠身地配她赶快脱下,脱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四只颤抖的手是那样的笨拙,不听使唤,这更激起了他们那动荡的情潮。

    粉红小袄,内衣都松开了钮扣,汪笑天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的双乳,猩红的乳罩,褐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弹跳着,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她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终於,深埋的火山爆发了,像闪电、似狂风,像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汪笑天,好像再说:“傻样儿?还愣着干吗?”

    他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头一只手托着乳房,一下叨住了这只红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俩只乳房来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像撒娇的羊羔偎在母亲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

    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潮。

    她挥动着玉臂,两只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着什麽,从他的头部向下滑落,触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

    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

    汪笑天还在贪婪地吸吮着。

    她终於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汪笑天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死死按住那没有经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後,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汪笑天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青缎面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裤筒,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汪笑天,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黄色而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玉凤静静地等待。

    汪笑天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此时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将肉棒插入,他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麽滋味。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向禁发起了攻势。那怕是云雨过後,砍头斩首,他也在所不辞了。猛一扎头,那尖舌便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玉凤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我……的……直打……顿……浑身……痒……的……钻心……”

    “宝贝,别急……慢慢来……”

    他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上下的舐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的舌尖,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上下十九个,玉凤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小穴的鸿沟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好……好人……恩人……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汪笑天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头,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里来的转动起来,他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舌尖被它挟得生痛。

    随着长舌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似乎减弱,不!不是减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

    “里……里……边……痒……死……我了……使劲……不……在最………里边……我受…了……”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顺着他嘴边溢了出来。

    汪笑天抬头,看见玉凤,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於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她拼命地一声嘶叫。

    “啊?”他感觉龟头闯得生痛,但并没有进去。

    他又一次压下!

    “啊!”又是一声吼叫。

    “啊?”龟头又一阵生痛,还是没有进去。

    这时,汪笑天柔声地说道:“玉凤,不要紧张,不痛,一会就会好的。”

    “嗯,嗯,我不紧张,不紧张不,不……”

    “啊”玉凤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惊人的喊叫。

    原来,汪笑天在和她说话时,目的就是让她精神放松,肌肉松驰,在分散她注意力的时候,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肉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

    这一突然袭击,才使得玉凤,疼痛难忍,又吼又叫。

    汪笑天,感觉肉棒插入後,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挤压出去,汪笑天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他深知这是剧烈的疼痛而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得缓息一下,使玉凤的疼痛减轻,方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

    “嗯,减轻了许多!”

    “别紧张,一会就过去”

    “嗯”汪笑天边说边轻轻地让肉棒蠕动……

    “玉凤,小穴感觉出肉棒在动吗?”

    “现在有感觉了,啊,是在蠕动着。”

    汪笑天,感觉活动自如了,这才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这一套时抽时插的进行动作,虽然缓慢,但必竟是从上中下三个突破的夹击。

    玉凤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趐麻,而汪笑天这一全身的运动,又驱赶酸楚和趐麻,一种燥热和趐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汪笑天从玉凤的表情上来看,知道她已疼痛消失了,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他的右手用力的攥紧了她的脖,使她嫩脸紧紧地贴在自已满是胡须的嘴巴上,狠劲地摇晃着头部,使坚硬胡渣不住地在嫩脸上揉蹭,他的左手捏住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捻动着。下边的大肉棒,更是精神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体的巾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她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於会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

    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

    “啊……恩人……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汪笑天,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女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

    她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来:“哎呀,……痛……好玉凤……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来:“恩人……好人……你真劲……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让阴穴紧紧地和肉棒相结,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汪笑天觉得玉凤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趐痒起来。他不由自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

    王凤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恩人,好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大恩人……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喔……顶得好深……啊……”

    玉凤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汪笑天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这一个少女难得的第一次,汪笑天的淫劲越来越大了。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汪……大……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汪笑天,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

    她那狂呼滥喊声,在一望无际的沙滩上震荡,在微波荡漾的江水中飘舞,在连绵起伏的群山中迂。

    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肉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恩人……手下……留情吧……我……”在惊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喷泉似地,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去。

    汪笑天只觉得肉棒一阵阵的发涨,龟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

    又返肉棒,它猛劲地作着最後的冲刺,终於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

    失去控制的一对狂人,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竟在温暖柔和的沙滩上翻滚着、翻滚着……

    风云过後,一切归於平静。金玉凤湿顺地偎在他的怀里,赏阅着一江春水静静的向东流去。

    “汪大哥,娶我吧?”

    “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

    “不!不!这究竟为什麽哪?”

    “我是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之人,我不能耽搁别人的前程,玉凤,你就做我个妹妹吧!我这辈子总想自己有个妹妹,这是多年的夙愿。”

    “不,我愿永远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我……太爱你了……”

    “家後,你给老娘,好好治治哮喘病,然後,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小镇上,买一处房屋,重新开个药铺,遵照你父亲的意愿,发扬医术,救死扶伤,我会经常来看母亲和你的,对了,我们没带药品怎麽为母亲治病呢?”

    “放心吧,老母的病,我会治好的,至於,药吗?”说着,她指了那随身携带的小布包:“药就在里面,不过不多,但治好老母的病是不成问题的。”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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