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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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52部分阅读(2/2)
拿起奏章,说道:“陛下,这里还有几份奏章没有议完,适才说道,车骑大将军平定邺城已四个多月,由于冀州各处无粮,难以与季汉相争,纷纷归顺,眼下曹泰率虎骑残部东逃浮阳,与典满部汇合。由于我军封锁黄河一线,他们南渡不成,只是北下,眼下张苞,关兴,马岱等几位将军正在追击围歼,大将军言道,若顺利的话,可用一到两个月的时间将之平灭,不过,微臣以为,车骑大将军所思过于轻易了些,曹泰典满,皆为世之虎臣,冀州之地,亦为曹魏经营已久之地。若这两处残部与河南魏军勾结,再加上地方曹魏旧部有心放行,死中逃生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陛下还是亲自下诏,向大将军陈述其间利害,让他集结重兵击杀此二人,万莫掉以轻心,纵虑归山才是。”

    我想了想,道:“这两人的确惹下不少乱子。有他们在冀州流蹿,冀州官民人等就不会安心向汉,不过车骑大将军此时将重点放在民政之上也无可厚非。卫凯在断曹真后路时,把一切都做得太绝了,除冀城外,其余地方的粮草都被搜刮一空,虽然这一季的粮食下来了,但还是有不少因大战而抛荒地百姓没有饭吃,若不安抚,形成流民,酿成暴乱,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就动摇了季汉在冀州的根本,而且大伤天和。如此一来,民政与军政就对立起来了,集结兵力,会影响民班政,不集结军力,他们同样了扰乱冀州,但其间又有轻重缓急不同……放虑归山么?公衡大人,你说他们若有机会逃往河南,又会怎样?”

    “陛下是想……”

    “半路劫杀!”

    黄权眼睛一亮,若是放开一条路,任他们逃往洒喃,那他们对冀州地影响就会一举解决掉,而只要我军在半路上进行阻击,又比刻意重围效果好些。只是其间有一个尺度,若口子开得小了,他们认定是圈套,必不肯上当,若口子开得大了,他们没准会逃掉,那就又不合算了。”

    “这两块硬骨头不太好啃,就眼下而言,我们吞下太费力,不吞又堵难受,还不如放弃,只要他们离开冀州,就算是逃了,也是利于弊。先前我们只抱着一举全灭魏军的心思,却是过于求全责备,反而忽略了大局,朕相信车骑大将军能处理好此事,此事就这样决定吧。你手中那份名册还没有给朕看过,拿过来吧。”

    黄权把名册交到我的手中,笑道:“这些是邺城和冀州发现的曹魏重臣或家眷的补充名册,比大将军最初报送的稍微详细些,臣看过,没什么太重要地。”

    我笑着接过打开,略一翻,在心底里忽然呻吟了一下,没什么重要的?上面第一页就是钟氏一族,由于曹魏太傅钟脾离开了邺城,第一次报送名单时也没有报上钟家地人,我以为他全家都南下了,哪里竟被从邺城城外的一处庄园中搜了出来,上面的名单有钟雅,钟绍京,钟毓,钟会,钟诞,钟蹈……

    钟会!这个参加灭蜀之战的主将,终于被找到了,可惜,还是一个小家伙。今年六岁,还是按虚岁计算,派不上什么用处,此时曾与他对敌的姜维,邓艾早在战场上撕杀数年了,在历史上他与这二人平起坐,看来出身世家当真可以少奋斗几十年啊,收扰起来一块儿教导吧,放在长安,和卫凯之子卫颧放在一起,不老实,让卫颧收拾他,反正历史上,钟会就是被卫颧给收拾了,细查晒,看看还有哪些未来的名臣贤人,与我季汉功臣之后一起培养,人才,我是永远也不怕多的。

    结束议事地时候,雪已飘了薄薄一层,踩上去咯咯响,我送黄权到殿口,黄权走了几步,却又回返,向我施了一礼:“陛下,臣今日君前失礼,请陛下责罚。”

    我摇头道:“有什么失礼的,你进谏,也是为了天下。”

    “臣在外曾闻陛下贪图享乐,宠爱内监,臣本不信,故今日试上一试,陛下一心为国,心胸开阔,却是臣下不及了。”

    我淡淡一笑。我哪里是心胸开阔,我是整天忙的没有和你们这些大臣较真儿的时间。

    黄权抵声道:“陛下既然不怪臣,用那梅花雪煮茶时,记得叫微臣一声。”

    这家伙!

    我差点笑出来。看来,黄权与刘巴,还是不同的,我努力板着脸,看着严肃的黄权眼中闪过的一丝狡猾,我下了决心:“尚书令,不劳者不得食,你现在陪我去后园扫采集雪花,否则的话,下次煮茶,连井水也没有你地!”

    第三部天回北斗照中州第六十二章刘晔回家

    更新时间:2007…2…2711:00:00本章字数:3553

    车辆一路鳞鳞向西,过天井关,入河东,渡黄河,过渭南,长安城已然是近在眼前了。

    这车队高挑着汉字旗号,一路上畅行无阻,车队旁的兵士们也对车上的乘者们礼貌客气,但却掩不去车中的一股抑郁之气,车上的乘者,无论老少,都很少下车。很少言语,偶然间互望的视线里,也只是充满了无奈。

    因为,他们的身份,是战俘,是季汉攻破邺城后所获的战俘。

    在这些车辆中,当前的一辆上缠着黄带,证明着这是皇家的车辆。车中是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

    风雪飘飘,四野茫茫,渐入混沌,西岳干去,黄河不流,万里关中,一派雄浑之色,老人透过车帘的缝隙,痴痴的四野苍茫,似乎入神了。过了好久,他似乎禁受不住风寒,连声咳了起来。

    书僮连忙接上车帘,嗔怪道:“爷爷,您的身体不好,风这么大,怎么还要吹风啊。”

    老人摇着头,叹道:“天意,天意,汉室终有复兴之时,可我这老朽残躯,却再无用武之地了。”

    书僮伤心道:“爷爷,别那么说,您不论如何也是汉室正朔,就算,就算曾为曹魏出过大力,但是……那汉帝听说也是心胸宽广之人,应该不会伤害爷爷吧。”说到这里,他似乎自己也没有了信心,一路之上,关于被俘之后的种种命运猜测,全都涌上了心头。

    老人摇头轻叹:“可惜,我一生的光阴,都花费在帮着曹丞相一统天下上了。哪知道,他的儿孙却背汉夺位……”

    “爷爷,您怎么还叫他丞相,这可是季汉,该叫他老贼的。”

    “习惯了。我随他征战几十年,早就习惯了,咳……咳咳咳……”老人再次剧烈的咳了起来。

    书僮看着老人,满眼都是担心地样子。

    。。。。。。。。。

    车队忽然停下了,片刻间,前面旗幡招展,鼓角声传,似乎来了什么了不起地人物,书僮探着头看,道:“可能是长安城里出来了什么大官吧。难怪让我们停下来躲避,不对,难道,爷爷,难道是来找你麻烦地,他们没让我们避来,向我们来了!”

    说话间,两行卫士如两条红线般两边排开,一个十四五岁少年在几个人的护卫之下款款而来。那少年头戴王冠,身着黄袍,越长衬托的眉目如画,早有人高呼:“梁王殿下驾到!”

    书僮更是吓了一跳,想不到还是个王爷!

    车上所有都下了车,站以路旁,老人也在书僮的搀扶下下了车。

    那少年行到老人身前前,躬身施礼道:“刘理参见皇叔。”

    这少年竟然就是季汉皇帝刘禅之弟,梁王刘理,老人没想到刘理会亲自来见自己,略一愣神,便即平静下来,施施然还礼道:“老朽破国虏,死余之人,安敢受王爷大礼。”

    刘理笑道:“皇叔乃光武大帝之后,阜陵王嫡系,皇家血脉,岂容光焕发割舍,今日小王奉皇兄之命,代皇兄来迎。难道皇叔还不信我兄弟之诚心么?我皇兄早知皇叔有王佐之才,所以未建王佐之业者,也只因皇叔这个身份为曹丕曹睿所疑忌罢了。今日归汉,正当大展宏图之时,何必说什么丧气话。“

    刘理年纪虽幼,但声音清朗,文辞激越,既从容大度,又意真情深。老人又是感动,又有些惭愧,半晌方道:”刘晔何德何能,得陛下与王爷金口一赞。“

    刘理笑道:“来人,扶皇叔上车,皇叔,咱们回家了!”

    刘晔被扶上车,犹自如在梦里,只喃喃道:“回家了,回家了。”

    小书僮在旁奇道:“爷爷,我们没被治罪,还要重用,您怎么反到哭了?”

    。。。。。。

    十一月初三日,曹魏太中大夫刘晔归汉。刘晔,字子场,淮南成德人,是光武帝刘秀之子阜陵王刘延的后代,年少知名,人称有佐世之才。他在少年时经曹魏第一谋士鬼人郭嘉郭奉推荐,为曹操效力,为仓曹掾,转主簿,迁行军长史兼领军。文帝受禅,进侍中,赐爵关内侯。明帝即位,进封东亭侯,后以疾为太中大夫。他在对袁绍作战时,制造了发石车。击退了敌人来自营楼的攻击,在攻法中取料事如神,屡献奇策,用之则吉,违之则凶,但终因他为汉室宗亲而被曹氏所忌,使得他在关键时刻所献取蜀灭吴之策,未被曹操和曹丕父子采纳,刘晔之才未尽其用。

    十一月初八日,我在建章宫亲自接见刘晔,与之交谈良久,深为其才华谋略所折服,任命他为九卿之一的宗正,挂个虚名掌管宗族事务,暹府第,仆从,派太医之为看病,作为重要谋士以备咨询,十日后,刘晔……书,议曹魏东吴事,我看后大喜,连夜派人送书前往洛阳,交给孔明,让他参观者考并决定如何执行。

    。。。。。

    冀州,邺城。

    “什么?曹泰典满攻破章武?”张飞恼怒的把一只杯子丢在地上:“这两个家伙居然没有南下,反而北上了,他们想去哪里?难不成学想去幽州不成?”

    卫凯此时在季汉封临平侯,官拜司徒,已是位列三公,由于他对冀州地了解,此时与车骑大将军张飞一起负责冀州军事家政,他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摇头道:“这种可能性不大。曹泰典满虽以强悍著称。但这几个月的连续征战,其军已然疲惫不堪,此时天气已冷,曹军衣装不整,战力下降,此次攻破章武,我认为其意一是夺取补给,二是迷惑我军。让我们以为他要北上,进一步空出南方兵力。”

    张飞用大手抓一抓铁硬地胡须,粗声道:“司徒大人的意思是,他们的目标没变,还是南方?”

    “不错。他们地目标还是南方。”

    张飞瞪着眼睛想了想,道:“这两个娃娃也挺聪明啊,不是老张这样地一勇之夫,那好,若当真如此,我就上他一次当,传令,马岱,庞会进占参户亭,李晟,关凤进占东平舒,张苞,关兴打上关平,寇封地旗号,攻破浮阳,摆出要将魏军围歼于章武地样子,南方关平寇封部进一步展开,让开通道,令何九曲西行,放开通往青州之路。”

    “报,前线急件,曹魏长水校尉任峻,步兵校尉应籍,引军攻击平原城。”

    张飞与卫凯对视一眼,卫凯笑道:“来了,他们这次攻击,是要吸引我防守黄河一线的何九曲部西行,让出通道,何九曲的西行不用找借口了,不过,眼下黄河已要封冻,再过些天,天险变成坦途,曹魏铁骑直接平穿而过,不用舟楫,南下的可能就更大了,到时候如何来攻击他们,还要想上一想。”

    张飞看着卫凯:“老卫,你有什么想法,一定子说出来。”

    卫凯道:“我有一个想法,只是太狠了些。黄河虽长,但适于横渡的地方也并不很多,而只要准确地找出曹魏渡河的地方,再进行攻击,必可令他们全军皆灭。”

    “全军皆没?虎豹骑和中坚营的战力也算天下无双,今日虽然落魄,但他们还有一战之力。黄河地冰封,使黄河变成坦途,在这种情况下要想将他们举全歼,只怕是没有那样大的力量吧。”

    卫凯摇摇头,脸上显出阴森森地表情:“不,有的,大将军,我们可以……”

    张飞一下子呆住了,好半天才说:“老卫,想不到你在曹魏名气不大,可这计谋花话玩儿起来,啧啧,还真他娘的阴啊。”

    卫凯叹口气:“我也不想用这一招,不知道这会不会折我地寿算,两万魏军精锐,将会因我这一计而葬送了。”

    。。。。。。。。

    萧瑟的寒风对曹军的打击是致命的,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过了季汉军队对他们的攻击,眼下虽然东顺和曹魏联鸽起来进攻季汉,在司州战场,在益州战场,都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是在原要是大魏为腹心之地的冀州,却是汉军战据着绝对的优势,自从大将军曹真战败,二十万魏军精锐灰飞烟灭,这对大魏国的打击是难以想象地,对留在冀州无处可逃的魏军的打击也是难以想象的。几个月为,曹泰凭着自己杰出的领导才能,带着残余的骁骑营这支原为虎豹骑的精后,在冀州平原上左冲右突,成功与典满的中坚营汇合,从而实力大增,但是汉军四处的围追堵劫,使这支独处敌阵的孤军无日无战,无战不损,实力在减,而入冬之后,特别是下雪之后,这支部队简直地我法继续生存下去了,多少次,曹泰和典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冻死在哨位上,面目如生。

    但是,他们不敢向南进发,因为南方有着季汉的众兵,几次冲突不成,他们只得向北,在运动战中吸引汉军的注意力,在幸一次突袭攻破了章武城,取得了足够的粮草和冬衣,部队可以稍做休整,但是季汉军队就如咬住猎物不肯松口的狼一样,再次逼了上来。

    何处是归程,逃出生天,为什么这么难呢?

    “将军。马岱前锋已距我军不足三十里,张苞,关兴,关平也从西南包围上来。”

    “北面呢?”

    “李昴和关凤部还在东平舒按兵不动。”

    “看来,季汉的主力都被吸引进技到章武来了。全军注意,今夜起兵,突袭汉军!”

    第三部天回北斗照中州第六十三章血溅黄河

    更新时间:2007…2…2811:11:00本章字数:3548

    “今夜,我将亲率骁骑营三百人突袭汉军军营,假做主力北进的样子,进一步吸引汉军。典将军。你带领所有人马,连夜轻装南下,前往黄河渡口。”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人马平安的从包围圈中带出去,你也一定要回来!拜托了!”

    “你也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归来,我们两个还要一起回归大魏呢!”

    当夜,曹泰率领三百铁骑,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东平舒以东的汉军先头阵营处,曹泰与季汉在冀州的几支部队都交过手,其中李昴的战力最弱(因为李昴与他效战是用得诱敌之计,连战连败),他准备从李昴这里下手,打汉军一个措手不及。

    虎豹骑的战力无可否认,虽然已经衰弱再衰弱了,但他还精兵中的精兵,对汉军军队的攻击之突然,进攻之迅速,先头部队破阵之锋锐,后续人马展开之快捷,简直都可以当成样板来进行教学。

    但是他们遇上了同样精锐的铁骑军。而这支铁骑纵横大漠无能敌。

    一开始,双方就出现了僵持,但幸好李昴发现了问题,传下令箭,不得抵敌,立即退兵。于是汉军潮水样后退了,曹泰身先士卒,连杀数人,带领魏军从汉军之间冲突进去,连破三座大营,入营放火,一时间火光冲天,汉军连连后退,无法抵敌。

    曹泰不知实情,犹自暗叹:“兵是强兵,惜乎主将无能,又被我暗夜突袭,不然的话,此战胜负还在未知之数。”

    曹泰随之连夜引军东下,做出北逃的姿态,汉军果然北上,几路大军都被调动了起来。

    “报,大人,小人今天看到三路人马北上,从旗号上看有张苞,关兴,关平等部,所有精兵都被我们引开了。”

    “好,我们立即绕路南下!”

    曹泰率领魏军连夜行军。追上典满大队,向黄河渡口扑去。

    两日后,魏军到达黄河渡口,由于早打探清楚,黄河冰封,不用任何船只便可过河。

    但就算这样,曹泰和典满还是小心又小心,先是与河对岸的魏军取得了联系,得到消息渡口已完全被魏军控制了,这才渡河。

    过度的喜悦让曹泰失去了冷静的头脑,他没有发现与他联系地魏军通信兵的异样。

    曹泰传令道:“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这几个月来,我们转战冀州,大小数十仗,虽然损失惨重,两部加在一起只有不足万人,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辱没曹魏精兵的名声,今天,我们就要回到大魏的占领区了,过河时要小心,虽然河水结冰,已能禁住了,但是还是要当心,谁也不准骑马,都牵在手中,腰带长地几个人可以连起来,长兵器可以横在手中。不要掉下去,不然的话谁都救不了谁。”

    魏军都散开,排着松形的阵形,牵着马,横着兵器,时时还有几个人把腰带结在一起,系成一串的,小心翼翼的向河中走去。

    前队部队时时吆喝着:“步子轻些!”

    “小心不要掉下去!”

    几里宽的河面,几千人散在其间,显得也并不是太多,这时,后军突然出现汉军。后面的曹军见前军过河,也急急忙忙向前涌。

    虽然曹泰全力维持着,但是逃命心切归心似乎的魏军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混乱,几乎所有的魏军都已经来到了河平上。

    正在此时,突然间,一阵尖啸声划过了长空。

    魏军急忙抬头……

    “不!”曹泰大叫着。

    “不!”所有的曹军都发出的惨叫。

    在河对岸,突然树起了一杆汉军的旗帜,一台台斜指天空的发石面有如噬血的猛兽张开了巨口。

    汉军什么时候占领了对岸?

    他们怎么会埋仗在这里?

    圈套,一个可怕地圈套!从头至尾,都是圈套!

    曹泰突然明白了一切。

    但是,晚了!

    随着可怕的发令鸣嘀尖啸,几百架发石机同时旋动长长的旋臂,扑天盖地的巨石如同鸟群一样从天而落,数十斤上百斤重的巨石势挟风雷,笔真的落下,巨石撕烈空气的声音和魏军绝望的呼号声震人心魂。

    “轰!”

    第一块巨石落在冰上,整个将面都在发抖。

    “轰!”

    第二块巨石落在冰上,到处都响起了可怕了吱吱咯咯地冰裂声音。

    “轰!轰!轰!轰!轰!”

    无数的巨石砸落下来,在魏军的惊呼惨叫之声里,十一月的黄河冰层终于受不住这样接连的重击,第一个冰裂……第一个冰洞形成了,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无数!

    “轰……”

    在魏军的踩踏和平共处巨石的轰击之下,黄河河面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巨力,发生了垮塌,碎成了千片万片,几时千魏军齐齐向下落去,河浪飞溅。

    惊叫的魏军。长嘶的马匹,杂乱地军旗,乱丢的兵器,冰冷的河浪,溅起的浮冰……在黄河的河内里搅成了一团粥,个修罗地狱。

    在这冰冷的河水中,人们拼命的挣扎着,乱抓乱抢,想要抓住一切可以救命地东西,在平原上身经面战纵横无敌的士兵面对这无情的河水,却衰弱有如婴儿,他们失业率去理智的狂呼乱喊着,互相撕扯着,互要上拥抱着,沉入黄河那滚滚的冰冷的浊流之中。

    河边上的汉军也被这可怖的情景惊住了。

    一轮攻击,只用了一轮攻击,后续部队和弓箭手根本没有出动。所有地魏军就职都坠入了冬天黄河冰冷的河水之中。

    八千余人就这样连淹带冻,死于黄河之中。

    河对岸,何九曲高大的身形站了起来,他望着河中沉浮的尸体,有些不敢相信,多年来他纵横黄河,却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用这样地方法来杀人。

    此时他自己也满身是汗,如果,他在冰上时遇到这样的情况,将会如何的可怕!

    骁骑营,中坚营,新五营中唯一还有编制的两支强兵,就这样死在了黄河的浪滔里,曹泰,典满,曹仁和典韦之后,就这样无声东击西无息的死在黄河里。

    在巨石的轰击之下,在浮冰的垮塌之中,盖世地本领无法施展,死的半点也不象是英雄!

    这一刻,在黄河为盗,杀人无算的何九曲也为之震憾了。

    “大人,魏军被俘的前军怎么处理?为捉这些人,我们伤了一百多个兄弟,要不要老规矩,填河?”

    “不,算了。今天死得人够多了,都带回去,交给大将军发落吧。”

    骁骑营和中坚营残部全部被灭于黄河渡口的消息迅速传开,曹魏再次震动,如果说大将军曹真之败是卫凯的背叛,给曹魏更多的是痛恨和愤怒地话,那么曹魏最强的新五营,特别是以虎豹骑为前身的骁骑营的全没,则是给曹魏在精神上重重的一击。

    曹睿闻知此事,连着三日没有上朝,痛哭失声。

    这时,前线传来喜讯,曹休攻破了虎牢关,击败庞德,眼下正向雒阳方向逼近。

    “好好好!”曹睿闻讯,如同重得新和一般,下令进曹休为大将军,大司马,令他攻破雒阳,擒杀诸葛亮,为死去的曹魏将士报仇。

    曹休大军攻虎牢已打了两个多月了,双方都打出了真火。曹军势大,而汉军城坚,打到最后,几乎将关城夷平了,这才逼得庞德退兵。

    曹休随之挥军西下,哪知汉军一路上早已坚璧清野,所有人等全部迁入城中。以洛水河为界,与魏军对峙。

    雒阳城。

    “丞相,魏军又增兵了,看样子他们打算攻破洛水防线,进攻雒阳。”

    孔明微笑:“好啊。”

    这时石广元走进来。拱手道:“恭喜丞相。”

    孔明摆手:“广元,来,坐,说说,喜从何来?”

    “曹睿小儿急于报仇,令曹体进攻季汉,可眼下正值严冬,曹魏客军作战不利,野外扎营,多有冻伤压力越来越大,而由于冀州丢失,曹魏的粮草同时支持宛城和虎牢两个战场也必会出现吃紧的情交,雒阳城高池深,便是坚守三五年也无所谓,可曹休只怕就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了。”

    孔明含笑点头:“曹魏眼下势成骑虎,不得不攻啊,我季汉初得冀州,兵力皆在河北,司州空虚,这时曹魏来说是天赐良机,所以不得不攻。眼下曹魏接连大败,急需一场胜利来提升士气,所以不得不攻。更重要地是,我军得到冀州之后,实力大增,若容我慢慢消化冀州之后,从容的挥军南指,则曹魏唯有败亡一途,故而,曹魏不得不攻。”

    石广元想了想,笑道:“还是丞相看事通透,要不你怎么当了丞相呢,既如此,前敌之事交与我和庞德将军吧。陛下说了,让你少操些心。”

    孔明一愣:“广元,你我自幼相知,亲如兄弟,怎么才来几天,也要孤立于我?”

    石广元大笑:“若有这样一位陛下整天关心于我,我早开心死了。放心吧,孔明,我与庞将军加在一起,加上这洛阳坚城,难道还敌不住一个曹休不成?”

    第三部天回北斗照中州第六十四章巨星陨落

    更新时间:2007…3…111:17:00本章字数:3475

    石广元大笑:“若有这样一位陛下整天关心于我,我早开心死了。放心吧,孔明,我与庞将军加在一起,加上这洛阳坚城,难道还敌不住一个曹休不成?”

    孔明抬起头,看着石广元的眼睛,良久,他温和的笑了,他站起身来,拍拍石广元的肩头:“如此,有劳了。”

    两人携着手来到门外,户外,已经繁星点点,一片苍茫。孔明抬头望在,良久叹道:“时间好快啊,转眼我出山已经二十二载了,从寄人篱下的新野小县,到长坂之败,战赤壁,夺荆州,取西川,收汉中,袭长安,北定雍凉,*兵渭南,饮马幽并,计取冀州,一种行来,当真不易啊。”

    石广元叹道:“我与元直诸人曾言,你虽有经在纬地之才,但以一已之力而行逆天之事,就算累死也无计无事,不料如今你已身为丞相,抵定中草药原,反到是我等三人,一死一隐一降,我辈皆不及你也。”

    孔明笑道:“时也,命也。我得先帝和陛下两世重托,相济相协,如鱼得水,君臣知心,乃展宏图,君臣相得,此亦千古难逢之幸事。”

    “不错,陛下视你亦父亦师,敬之重之,呵之护之,看得有好生嫉妒,普天之下,为臣如你者,只怕也再无第二个了。”

    孔明默然,良久道:“是啊,正因如此,我才必要以我全部心血来换季汉的辉煌,还天下以太平。否决如何对得起自己这一身本事,如何对得起先帝与陛下的重托。”

    石广元沉默。

    两人再次望向无孔不入垠的天空,有繁星在他们的眼中闪烁。

    石广元良久道:“孔明,你看北天那颗星,似乎已经不稳了。”

    孔明咬着下唇,良久不语,片刻,却有晶莹地光在他眼中闪动:“此星之变自三月前开始……那是建威大将军的命星啊。”

    。。。。。。。。。。

    “广儿。收拾得如何了?”堂中,是一个依旧清朗的声音。

    “回父亲,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您身体还没有好利落,当真要回长安么?”少年问道。

    “这是自然。”赵云缓步从堂中走出,他没有着贯常的亮银盔甲。只着了一袭白色的长袍,松松的披在身上,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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