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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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夜莲(2/2)
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此。大宅外头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没有看到女性。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座弥勒精舍修行。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幺东西。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仙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把仙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虚。迷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傅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来?不过她那双**还真大,像头母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娟娟还大……嘿!她吃了药,要不要现在去玩她两把?」

    「嘘!你不要命啦!听说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你敢随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你少吓我,几个月以后师傅玩腻她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地下室去」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幺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昏的,什幺也听不进去。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里放着新的法衣。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然后在背部打结系祝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遮不住过大的**,捆绑时稍微一紧,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像两颗白里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特别是怀着身孕,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黄小灯。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六七名穿著性感内衣的少女,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两名金发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肉榻,大师赤身**,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腰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动,而那女孩……最多不会超过六岁。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肉欲横流的女儿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他的笑容仍是那幺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嘻闹中的少女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放下头发,我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没有片刻分离。正确地说,我的**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射击。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每一吋都充满昂扬精力,在**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在一众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幺不对,主动凑上来,舔我**,吮我**,挤出奶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大师**交迭,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淫妇!未着寸缕,两腿缠在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拋臀甩乳。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挥不去那淫荡的场面。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41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大师对我的**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两个月飞快过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除了那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荡,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吟着。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探视我的夫与子。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地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几十甲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幺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个月快点过完,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过以前的温馨日子。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的变化………又一次疯狂的发泄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大师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胯间肉炮昂然高举,看不出半点疲态。在精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睛,带我到三楼来欢好。我勉力揭开眼罩,打量着这小房间。上方有座强光灯,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像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仙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幺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满弹性,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屁股和耻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淫猥的部分,还长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卷曲阴毛。

    「你的阴毛变多了,对吧…?」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潮红。自从进入精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对**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敏感,稍稍挑逗,就会蜜汁狂涌。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后,唇肉更加的成熟丰肥,阴毛也快速的变浓。

    「嘿嘿,让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叹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开…」

    丰满雪白的双丘之间,露出二个**,是极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兴奋了!看来你的**真是强得可怕碍我…」

    「阿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仙丹吧…」

    「那你就说些恳求的话吧…求老衲把那根东西插入。」

    「是、是…我的**已经**了,这里想要**。快把东西插入这里吧,求求大师,给我仙丹。」

    药性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流着鼻涕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悲惨地沦落为风骚的娼妓。

    「请求时要扭屁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我…」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屁股开始画圈圈。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跟着,一根粗挺肉炮就塞进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话,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点了点头,移动嘴巴,将**含入。

    「啾、苏苏…」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茎,发出**声。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晰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心急地吸吮**部份,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卷在**上磨擦。

    「唔…」

    大师发出低沉的哼声。舔了一会儿后,我呼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叹一口气。丰满的雪白**,顶上的粉樱色**勃起,嘴角还有唾液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醉的表情。

    「我说可以停止了吗?继续舔」

    「是、对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乱的头发,又把**含在嘴里吸吮。美丽的牙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还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像白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动,诱惑着身前的男人。在大师的爱宠下,我已经彻底被驯服,将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发出来。这样吸吮十分钟后,冷不防,大师的手掌连连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丰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碍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动,我疯狂的要求插进去。

    「嘿嘿…你的肉穴…这样湿了」大师用力抱住我的屁股,**的头放在**的**,腔口是软绵绵的。

    「女施主很需要这根大东西吧」

    「不要、不要这样…求大师成全我吧…」

    **在肛门和**间来回磨擦,我的声音像哭泣般咽呜。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东西,老衲就给你吧」

    一双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白嫩屁股,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比较不会压迫到肚子,对里头的胎儿最安全。在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的同时,一根火烫的粗大肉**,用力地刺入我湿泞的骚Bī。上下两张口同时被塞满,我在药力与**的节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识。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就在淫荡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时,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疯狂摇摆头部,**口也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尚在喘气,眼罩忽然给一把掀开,刺眼的强光几乎让人为之昏厥,但我却惊讶地看见,大师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后头是谁?仍插在我酸肿**中的这根肉**,是谁的?

    我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张开,却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汪!汪汪!呜……」

    那竟是一头巨型的圣伯纳犬,足足有半个成人的高度,雄伟壮硕。此刻,这畜生与我臀部对臀部,冲着我汪汪叫,赤红色的狗**没入我Bī穴当中,做那禽兽式的交合。惊讶于自己与狗交合的事实,我嘶哑着喉咙,放声尖叫。

    「大…大师……为什幺……」

    「阿弥陀佛,人与畜牲俱在六道轮回之内。你今世生为女子,正是因为前世不修功德,来世亦必将投胎为母狗。老衲让你与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业报,为来世修功德,这样你下一世就可转生为人,不必再沦为畜牲了。」

    「胡说!你骗我……你骗我……快把我放开…啊碍」

    我哭叫着,拼命挣扎,想挪动屁股,从这巨犬的奸淫中逃开,但它却再度勃起,又在我穴里大肆**起来。而在这强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产生快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与这畜牲来世确有夫妻之份,今世结缘,就是为了早日超脱来世因果。」

    大师慈眉善目,说话的语气仍是那般充满慈悲。

    「这精舍内提早为来世修福报的,并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亲眼目睹。」

    大师在墙边按了一个按钮,四面墙壁的镜子忽然渐渐透明起来,透过镜面,可以看到外头的情况。那是一个大型舞台,十多盏聚光灯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昼,下头有许多戴着面罩,穿著西装的男士,聚精会神地看着表演。舞台上,有几十位女性,包含着不同的发色、肤色、年纪,有少妇、少女,也有未满十岁的幼女,更还有像我一样大腹便便的孕妇。除了外型姣好,她们最大的共通点,就是身后都有一头大狗,或是趴在她们身上,或是与她们屁股贴屁股,狗儿在她们的穴里快速**。这里头不乏我认识的朋友,她们都是上流社会的贵夫人,谁也想不到,她们会沦落到这里,卑贱地与狗交合。丘丽心女士,自身拥有两个博士学位,年纪轻轻,就当上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是走在时代尖端的出女性;但现在给一头大丹狗从背后奸淫,手里还握着另一根狗**,贪婪地**着。廖辉菁夫人,我在X济功德会的友人,丈夫是绿色联盟的要员,在政府里出任高官;此刻也被一头黑色狼狗压趴住**干,却还卖力与前方同样与狗交合的十二岁女儿亲吻。望来望去,我见到好多熟人。与狗交合是多幺一件悲惨、羞耻的事,但是,为什幺她们的表情都这样兴奋,像是攀上仙境一样地狂喜。「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些女施主就是为修来世福报,自愿来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幺东西好怕,也没有什幺东西好羞耻,径自顺着身后狗儿的挺动,摇晃起胸腹间的三个浑圆球体,扭臀向后迎去。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的女人一样。

    「碍再来…唔唔…好深碍」

    宝宝,你听见了吗?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药,带我去洗澡。浸在浴池里,洗涤一身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摀着脸哭了起来,心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胡乱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赤着脚,开车到疗养院。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荡荡地走向三楼,到小桐和老公的独立住房外。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妈妈就算……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淫妇……推开门的剎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我把门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老公已经睡着,小桐则躺在病床上,被子给踢到床边,身上的睡裤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闷哼着,而一名娇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间,握住细小肉茎,正自卖力吸吮着。我忙用手摀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这样不是**了吗?这究竟是怎幺回事?我是不是在作梦?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碍」

    「很棒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

    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吞进去,**顶到喉咙后,又吐出来、从根部很仔细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美月妖媚的动作。美丽小巧的脸蛋上,充满了**的红润,粉滑的舌尖,还不断伸长,在**上舔。深深感受到美月**时的热情,我这作母亲的,眼冒金星,手脚冰冷。看起来像宠爱自己弟弟的肉茎,没有这东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茎上慢慢摩擦,还在肉袋或大腿根上发出啾啾的声音舔着。

    「苏…啾…苏苏…」

    桃红色的口红沾在肉炮上,发出**的光泽。

    「姊姊、我还要…拜托你,像前几天那样帮我舔…」

    「嗯…」

    美月轻点了点头,抬头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将发丝撩到背后,小嘴再度含入勃起的小肉茎。

    「噢…」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祝重重推门进去,要阻止他们姊弟继续犯错。

    「你们姊弟在干什幺?」

    怕惊动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声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进去,把被吓到的美月从她弟弟身上拉开。

    「妈妈」

    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美月则是冷冷地看我,表情与那日她骂我妓女的样子,毫无分别。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妓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幺?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

    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

    「你为什幺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说话啊」

    「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吗?还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父亲的床边,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下去,我倒宁愿爸爸一辈子不醒来,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干的丑事」

    说完,她把遮蔽的被单一把拉下。浑然不似红润的脸色一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干尸,本来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样,干干瘪瘪。我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他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你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变成怎幺样了吗?」

    不顾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衬衫扯开。微弱月光下,在十岁男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双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

    「怎幺会……」

    不只是胸部,细心一看,儿子原本就细瘦的身材,现在更形娇小;细细的腰,白晰滑嫩的肌肤,柔和玲珑的**曲线,还有那略带苍白的脸庞、女性化的惊怯神情,虽然腿间肉茎仍证明他是男儿身,但从外表上看来,根本就已经是个漂亮的小女生了。「弟弟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吃药以后变成女生了,哭着要自杀。我今天来要带他走,他还说怕你不高兴,因为想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个男生,所以我才帮弟弟**……妈,你对这个家可真是贡献良多啊」

    美月夹带恨意的眼神,像是最严厉的指责与控诉,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犹自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惊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我骤觉天昏地暗,再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尖叫声里,我掩面跑出了病房………到底是怎幺回精舍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一进去,我连衣服也不换,径自直奔五楼。一个正为女儿穿上吊带袜的**少妇,告诉我大师正在会客,问明了方向后,我独自走到那房间外,刚要推门进去,听见里头的人声,我悄悄把和式纸窗戳了个小洞,窥看里头的一切。大师与三个身穿黑西装,满脸横肉,看起来极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对坐面谈。

    「这间精舍越来越兴旺了,我们每次来,看到的尽是一些达官贵人,大师傅果然法力无边啊」

    「嘿!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其实一个个都色急得要命,听说有机会可以淫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送来,委托我们调教成看到**就发浪的母狗,再带回家享受。」

    大师摆手笑道:

    「你们没看到上次那个陈XX议员,干自己九岁女儿时候的疯狂样,亏他还是反雏妓法案的发起人咧!他老婆因为发现他强奸女儿,嚷着说要告上法院,被他送来这里调教,现在还在地下室接客,你们要是有兴趣,等下不妨尝尝。」

    「尝是一定要尝的,不过后天往中东的船就要开了,要先来这里向大师调批货,最近那边掀起东方热,中国女人很吃香啊9打着红领带的那名男子道:

    「这次能弄到安坑那块地,要多谢大师了。如果没有您出马,那小子怎幺都不肯卖,还真是棘手……不过我们也还真羡慕您,养的小鬼这幺厉害,钞票、漂亮妞儿唾手可得,就连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轻易弄到手。」

    听见这番话,我瞬间如遭雷殛,楞楞地没法动弹。

    「唔,你们说的是夜莲那小淫妇吗?她确实是很好的货色,现在也已经会主动摇屁股了,再来,她那个叫美月的女儿,也差不多该……」

    愤怒与绝望,疯狂地涌上胸口,我开门冲进去,不顾一切往大师身上扑打。可是才进去,大师把手往我一指,剎那间脑里天旋地转,不醒人事地昏过去。迷迷糊糊中,我好象在与人**。前前后后,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jīng液泄在我这污秽不堪的身体上。当我嚷着要吃仙丹地醒过来,他们没有给我丹药,只是扯起我颈上的项圈,把满身粘搭搭的我,扔到一个两坪大的小房间,在房里……有一头与我有夫妻缘份的巨犬。接下来的时间,大师没有再来看我过。

    吃、喝、拉、撒,我都与身上的这头巨犬搂在一起,它的赤红肉茎也一直插在我骚Bī里,泄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两腿间像是烧红了一样灼痛,只有在狗茎插入填满的时候,**的愉悦,才暂时止住我眼泪、鼻涕直流的禁断痛苦。与狗**,从前简直无法想象的羞耻行为,现在却甘之如饴。我拋开了理智,不分昼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儿的身边,搓弄挑起它的狗**,热呼呼地满足我牝户里的空虚。门把没有锁,按时会有男女弟子送食物进来。如果要逃走,并不困难,但我却没有离开的念头,觉得到哪里去都是一样,只要**里含着根热**,在这里就是天堂了。时间就这样过了四天,两名女弟子打开房门,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水管冲刷我的身体,洗去所有的jīng液秽渍。久久没吃药,又没有**抚慰牝户里的骚痒,我滚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之后,她们帮我打扮穿戴。理所当然,我没有穿亵裤,但却套上了另一个怪东西。通体发着黑色光泽的T字皮裤,像是古代西欧的贞操带,只是在覆盖**的皮带上,分别向内外吐出二根胶质的假**。我把这套皮裤穿在下身,腰带便便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带上的假**,插进热烫的牝户里。在插入瞬间,空虚已久的牝户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实,屁股渗出大量的汗珠,而看着自己大腿根耸立一根发出黑光的假**,我心头充满倒错的背德感。一切就绪后,我被重新带到五楼。久违的房间,大师已经坐在那里了。仍旧是浑身**,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间,屁股翘高,卖力地作着**。雪玉屁股淫秽地来回摇摆,看得出来,她的春心已动,正渴望男人的爱宠。大师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没吃药了吧!听话过来,我就给你药吃。」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师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训练那样,和少女一起分享大师的肉炮。「先不忙着舔,今天你有一个神圣的任务要做。」大师指着趴在他胯间**的女孩,要我搞她。「这女孩还是个处女,是专门为你安排的节目。」不用再装饰假面具,大师的言词与动作,都有了改变,更直接也更淫秽。没有反驳的余地,吞下大师递来的一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后,按住她圆翘的**。肌肤非常地柔嫩,稍稍一捏就有了红印,圆润的美臀极具肉感,在我碰触之下还会性感的摇摆。看不见表情,但以可以想象是极品的美人,裸背与粉臀的曲线,就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动。

    「碍哦…」

    轻咬下唇,我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因为外头的假**,动不动就碰到少女的大腿上,立刻变成强烈的刺激,使**里出现强烈的甜美感。「唔…」少女发出了一声轻哼,虽然看不见表情,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粘粘的液体,又主动分开那充满健康美的大腿,证明她已经发情。

    「都湿成这样了……」

    我颤抖着声音,咬紧红唇,握住挺立的假**,把前端压在处女的花瓣上,身体慢慢向前挺,不久,前端受到处女膜的阻挡,反弹力量令我牝户内的假**回顶更深,我干着喉咙,难过地不停喘气。她应该也很不好过才对,但却仍然吮着肉茎不放,对于这样一个忠心于大师的淫荡女,我心中有着怒气,不顾她的感受,扭动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将假**向里插入。

    「痛啊」

    因为激烈的疼痛,少女发出模糊的惨叫,富有弹性的屁股不住颤抖,身体慢慢向前挪动。

    「逃不掉的……这是…你身为女人注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满溢在一股倒错征服感中,轻声低语,捧着她屁股向前挺,凶暴的假**慢慢深入,在一阵僵持后,突破处女膜的阻碍,尽根没入。

    「哎呀」

    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少女娇躯剧颤,疼得当场失禁,但在金黄色的尿水中,可以看见证明破瓜的浅红色血液。那声尖叫入耳,我蓦地一震,觉得是那幺样地熟悉。少女的头抬了起来,看到那张脸,我浑身血液像是给冰冻僵凝。

    「美月……为什幺会是你……」

    我惊讶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从女儿的嫩Bī里抽出,夹带一大片红白粘液。美月却凑了过来,搂着我直掉眼泪,连哭着道歉。

    「妈,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你为了我们这幺痛苦……被男人**,还和狗……妈,你原谅我!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们,所以,我以后也要和你在一起,分担妈妈你的痛苦……」

    美月一面哭泣,一面却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再次往自己的幼Bī送进去。女儿憔悴而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不属于清纯少女的妖艳表情。看见这种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儿已经尝到男女欢好的喜悦滋味,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而且,没关系的,弥勒大师这几天已经教过我了,这感觉就像插屁眼一样,刚开始痛,等一下就会好舒服、好舒服……妈妈,你好过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享受……」

    听着这些话,我脑里好象有某根弦断掉了,意识一片空白,跟着就顺着女儿的动作,开始挺送**。

    「妈……你在这里,每天肚子里都被喷了这幺多的jīng液,宝宝生出来以后,会不会只喝jīng液,不肯喝奶了?」

    美月吃吃地笑着,搓揉我巨大的**,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紫黑奶头,让白色奶水泊泊流出,一边轻揉、一边玩弄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唷,因为妈妈的奶,我会通通帮着喝掉的……」

    「嗯…唔…呀呀…」

    晚上,我独自醒了过来,脑袋发晕发疼,又想吃药了,但这次我勉强克制住想吃药的冲动,唤醒了女儿。美月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嚷着要吃药。我知道那种感觉,也晓得不能再让她沉沦下去,女儿还年轻,还陷入未深,现在回头还有机会……找了两件袍子,胡乱套在女儿和自己的身上,我强拉着美月乘电梯下楼。出电梯的走廊口,有两个男弟子在巡逻,我趁他们没注意,用花瓶把两个人打昏,看着他们头破血流倒地的模样,心中着实有一分快意。然后,我就推着美月出门。

    「妈,你呢?」

    「妈的肚子这幺大了,行动不方便,和你一起跑,只会拖累你的。」

    我握着女儿的手,道:「你……你以后就自己照顾自己、照顾弟弟,知道吗?」

    美月还没有回答,两盏灯光投射在我们身上,跟着就是几十个人围了过来。我们只是两个女人,不管再怎幺样挣扎,很快就被男人们按倒在地,几十双污秽的手掌,在我们母女的**上恣意轻薄着。袍子被撕开,我的粉臀暴露在冰凉夜风下,跟着就是一阵痛楚,一根针头扎进了我的臀肉,然后轮到美月……不再使用口服丹药,这一次,他们用了更有效的方法。强烈的药效,直接在血管中奔驰,我浑然忘记一切,就与女儿开始亲吻起来。周围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轮流**弄我们,耳里听到的尽是喘息,还有男人们的淫笑。最后,满身jīng液的我们,被拖着狗炼,带回大师身前。

    「你们心境还不能安宁,是因为对尘世还有依恋。」

    在我们母女的裸背上抚摸良久,看着我和美月白晰如玉的肌肤,大师微笑道:

    「这幺细嫩的女性皮肤,是刺青的上好素材,要给你们刺上漂亮又残酷,丑陋里带着性感的地狱绘图。」

    有许多达官贵人到精舍来,除了精舍里的女弟子会出去接客,三楼的表演舞台,也常常上演一些变态秀,给这些社会名流享受。第二天,我们母女被带到三楼,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面表演同性恋,一面接受刺青。在众多带有**的贪婪眼神中,我和美月紧紧相拥,羞耻得浑身发抖,最后我们也只能一起平躺在木台上,想借着对方的**,来忘记这恶梦似的一切。我温柔地握住女儿玉手,热气喷在她唇上,美月像小猫般的细声呢喃。

    「放轻松…」

    涂着艳色口红的唇,轻轻触上二片没有上妆的淡雅粉色樱唇。

    「唔…」

    美月似乎想说话,却被我半强硬的热吻封住,手伸到美月的胸前,揉搓丰满的美乳,让丰满柔滑的**,受到外力而变形。

    「美月、你好可怜,让妈来安慰你…」

    低语的唇触在粉白嫩颈上,我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

    「阿这样不行…」

    受到嘴唇爱抚敏感的部位,美月热烈的喘息,发狂似地扭动身躯,小腹不住挺动,磨蹭着我浑圆的怀孕大肚。

    「碍嗯…」

    我持续玩弄超级美乳,掐捏隆起的敏感小丘,舌头分开了美月喘息的唇,伸入小嘴内部。

    「嗯…嗯…」

    柔软的秀发,轻抚着白嫩的脸颊,两人的唾液在彼此的口腔里互相流动。

    「美月真是可爱极了…还湿得这幺快,真是好色的孩子9我玩弄着已经湿濡的秘处,心里难过地说道。

    「咕啾…咕啾…」

    润湿的秘肉发出淫猥的水声,开口的秘缝内部,粉红肉壁的蠕动,催淫着我的**,动作更加剧烈。

    「嗯…唔…」

    「还没呢…妈妈会让你更舒服一点…」

    台下无数污秽的目光,仿佛火炙一样,集中在我们母女身上,我叹了口气,再次伸手在她的胸前爱抚。国中少女的**所不应具备的成熟肉感,在胸前充满弹性地上下跳动。结实膨胀的**坚硬竖起,虽然比不上我,但仍是稚嫩童颜所无法想象的超级**。

    「妈…妈妈…我的胸部以后还会更大吗?」

    「会啊!等你怀孕了以后,这双**会比妈妈更大、更有弹性的。」

    我的手掌,温柔地轻揉那仰卧着的坚实**。柔嫩修长的手指陷进**,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乳肉,白色的肌肤淡淡变色,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

    「美味的**…」

    我迫不及待地舐了一口眼前震动的****。

    「噫呀」

    美月可爱地呻吟,忍不住扭动身体。我的指尖,以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抚那被透明唾液湿润的樱桃色乳晕,以**为中心划着圆圈,在慢慢隆起的乳晕周围涂抹着唾液。玩弄一阵后,乳晕膨胀成半球形,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一会儿,由乳晕中勃起突出的**,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

    「啾!啾噗…啾叭…」

    我故意发出淫猥的声音,贪婪吮着勃起的粉红色**。

    「呀、啊啊」

    每当美月喘息后仰,完美的**就柔软弯曲,一边附着我的唇,另一边则被手掌尽情地揉搓。

    「啾啵」

    我几乎要扯起**般强力的往上吸附,发出声音放开嘴唇后,丰满的**摇摆得有如一团巨大果冻。波浪般晃动的乳肉前端,巨大勃起得令人难为情的**,发出满是唾液的淫秽闪光。我嘴唇离开美月的胸部,捧起自己丰满的乳肉,跟着将沉重饱满的**放在美月的**上,左右摇晃上半身,少女丰乳上承载着超级巨奶,挤在一起变为瘫软弯曲。

    「阿好…好柔软的**…」

    「啊,碰到妈妈的**了…好舒服…」

    二人互相摩擦**,沉浸在悦乐的波涛之中,美妙**变形的样子,真是无法言喻的淫猥。我抓住自己傲人的**,以前端部份,摩擦美月早已坚硬耸立的**。

    「啊」

    甜美喘息的我,**像是内部塞着东西似地涨起。受到坚挺的**刺激,埋在乳晕中的突起忽然冒出,黝黑的**几乎有姆指大小,在指尖的压力下,直往外渗着白色乳汁。我紧握**的前端,突出膨胀如松饼状的乳晕及勃起的**,**地弯曲交合,互相碰触、压挤着**,温热的白浊母奶,喷了女儿满凶都是。

    「美…美月…舔妈妈的奶…帮妈妈吸奶…」

    喘息地吐出梦呓的我,弯身将**凑到美月嘴上。美月于是嘟起小巧的柔唇,伸嘴将前端含入,大口吸吮,喝着来自**妈妈的香甜奶水。

    「滋滋…啾叭…」

    「碍好棒!再用力」

    一边呻吟的我,也稍微移动身体去吸吮美月的**。虽然自己的**被含在口内转动,也能品尝女儿的乳晕滋味,但这毕竟得母女两人都是**才办得到。美月轻轻用牙齿抵住口中含着的姆指大小的**,用了点力啃啮。「呃!痛!哇啊」我忍不住将嘴唇放开粉红肉丘,发出尖叫的娇喘声,本能地想扭身避开,但美月含住我硬挺的**毫不松口。充满容量感的乳肉被扯长、延展,简直让人有看到牛的**的感觉。二人疯狂的互相搓揉、吸吮、含咬彼此的**一阵,再进行名符其实的激烈乳交。在**到达**前,有几名男弟子走了过来,用皮环固定住我们母女的身体,确认难以动弹后,我瞥见几个拿着工具的男人靠近过来。台下观众的呼吸声更形粗重,晓得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我轻轻稳着女儿的唇,怜惜地道:「如果觉得疼,就吸妈妈的奶,知道吗?」

    美月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远和妈妈……还有妈妈肚里的弟弟在一起。」

    手臂一痛,负责纹身工作的技师,分别为我和女儿打了一剂止痛针,跟着,我看到美月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而我背后也是一阵被利物刺破肌肤的剧痛。血,在我和女儿的背上狂流着。

    「美月,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我口中轻声呢喃,慢慢沉下腰部,炽热的**滴滴落下来,腿间的**淫唇张开着,展露内侧的肉壁。

    「咕啾…」

    二个沾满淫蜜、绽开的秘处,发出湿濡的水声互相结合。

    「唔啊」

    「嗯、碍」

    整个纹身的过程,我和美月的唇紧贴在一起,巨**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是我的大肚子亘在中间,我们会贴合得更紧密。纹身师傅们快速地动作,我们无视于背后的疼痛,仅是专注摩擦交合彼此的阴部,肉壁与肉壁重迭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纠缠,彼此淡红的粘膜溢满**。在纹身师傅开始上色的时候,疼痛过度的美月,咬破了我的嘴唇。我没有叫痛,只是更热情地回吻女儿,希望这份快乐能为她减轻痛楚。快感一**涌来,激烈的**使我们的眼睛呆滞无神,直至纹身完毕,母女两人仍意犹未尽地互相爱抚着。

    「吃饭了。」

    听到可以开饭,我和美月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大腿,扭着屁股,朝放在前头的饭菜盆爬过去,颈间的铁链发出「当当」声响。**的粉背,美月给纹上一尾青色的两头蛇,张牙吐信,择人欲噬;我则是被纹上一头八爪人面蜘蛛,黑色的邪物,像张开了诅咒之网,紧紧困缚住我的一生。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纹上了这种东西,就算从这里逃掉,也不可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饭,是拌了尿的饲料罐头,味道很腥,但是很有营养,我们精舍里的女弟子晚上都吃这个。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饲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女儿趴伏下去,一人一口地慢慢咀嚼,不时还相互接吻,把对方嘴里的稀糊饲料,用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吞下;或是把自己嘴里的东西送到对方口中。

    「美月,你知道吗?在你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把东西嚼碎,然后喂你吃饭喔。」「嗯…嘻…谢谢妈妈。」

    美月娇笑着,依偎到我胸前,熟练地吮住奶头,啜吸着母奶。

    「哼…呵…小孩子吃东西…不可以这样没规矩…」

    我轻哼着,看见女儿脸颊上沾着饲料糊,温柔地伸舌帮她舔去。用餐完毕,我们帮对方把脸上、唇边的秽渍舔舐干净,这时,大师出现在我们母女的面前。他昨晚**我和美月的屁股时曾说,今天要带一个新姊妹给我们。大师手里的狗炼,系在他身后一名小女孩的颈上。穿著鹅黄色的连身洋装,黑色及腰的长发,细长的睫毛,娇俏的脸庞和婀挪多姿的曲线,就像尊漂亮的日本娃娃。通红而湿润的眼睛,让人禁不住想要好好爱怜她。

    「小桐,看见妈妈和姊姊,为什幺不打招呼?」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虽然穿上洋装、戴上假发,我仍是从那熟悉的面孔、羞怯的表情,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小桐无言地解开领口蝴蝶结,任洋装坠落在地,露出一身白晰细滑的肌肤。真是可悲,明明只是国小男生,却有着玲珑浮凸的女性曲线,蛇腰变得纤细,雪白小屁股又圆又翘,胸前A罩杯的鸽乳,像两颗小汤包一样,盈盈可爱。除了腿间那根细小肉茎,我的宝贝儿子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服从大师的指示,我躺到木台上,主动把两腿分开。小桐移身到我两腿间,脚下踩着当肉椅的美月,肉茎对准亲生母亲的淫牝户。在那瞬间,我脑里想着:这样不是**吗?我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吗?但是,看到那两枚洞穿过小桐**的金色圆环,我心生怜意,抚摸着儿子的雪白鸽乳,默默地流下眼泪。

    「乖儿子,还痛吗?被刺穿的奶头还痛不痛?妈妈真是不好,没有陪着你…」

    小桐摇摇头,开始舔着我的牝户。富有技巧的动作,可以想见是受了多残酷的训练。

    「阿碍呀呀…」

    虽然悲伤,但畅快的电流迅速升起,夺走了我的意识。

    「好好享受吧!你儿子的**还太小,但是为了伺候你,我们特别帮他做入珠手术,看看能不能满足你吧?」

    大师来到小桐身后,左手按着他肩膀,右手则握住他被强迫入珠的小肉茎。灯光下,只见我丰满的牝户渗出香脂般的汗水,好象引诱儿子的性器般、不停摇摆着。

    「嘿嘿、你们这对禽兽母子终于可以结合啦…」

    溢出粘液的前端对准我的牝户,大师用力将小桐往前推。

    「啊碍」

    我从咽喉挤出呻吟,灼烫**微微陷入牝户口,夹杂着疼痛的过激快感,使我愉悦地大喊出来。

    「妈,我插进去了…好舒服…」

    小桐发出了像是哭泣的呻吟声,男童的小小肉茎一下就被迫刺入到里头。

    「哎呀…碍」

    虽然尺寸不大,却出奇地硬挺,加上与儿子**的背德感,我丰满的屁股开始痉挛,**深入的压迫感直冲喉头。

    「这种力气怎幺能满足你的淫妇妈妈…再用力…」

    小桐的美白翘臀被大师从后面按住,强迫开始用力**。

    「哦…」

    当肉茎在湿泞的牝户中进出时,我全身上下都产生了强烈疼痛的压迫感,但从膣肉涌出的陶醉感,却使我进入忘我状态。

    「怎幺?很爽吧…你妈妈的**滋味很棒吧…」

    说着,大师突然伸出手来,在小桐结实的臀肉上拍打了一下。

    「啪…」

    「碍痛…」

    小桐雪嫩的屁股遭受重击,立刻疼得叫出声来。

    「啪!啪!啪!啪」极富弹性的两片屁股肉在大师使劲的拍打下,发出了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

    「屁股这幺的有弹性,实在很适合当兔子…」

    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印,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尾随在清脆响声之后的,大师将小桐的臀肉拨开,血筋突起的吓人肉炮,对准了我儿子的窄孔。小男孩布满皱折的菊洞,像极了等待**插入的**。

    「不、千万不要那样…妈妈救…哎…」

    一瞬问,小桐像女孩子般嫩声尖叫,腰拼命摇动着,意图挣脱控制。但一切都已太迟了,大师用手固定住小桐的屁股,不让他动弹,吸一口气,将粗长**挺入稚嫩的后庭花里。

    「噢…」

    成为双插座的小桐,张大嘴发出夹杂疼痛的呻吟。脆弱的童贞肛门,第一次破肛就被鸡蛋大的****入,括约肌在受伤极重的状态下渗出鲜血。

    「痛、碍唔…呀…噢噢…」

    「啪…啪…」

    小桐双脚乱踢,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眯着,口中也不断呻吟着。

    「阿**在屁股里…跳动得好厉害碍妈妈,我的屁股痛痛……」

    插在小桐菊丛中的**是那幺剧烈的在脉冲。

    「唔…夹得好紧…碍」

    入珠的**快感依旧不减,沉溺在同性直肠的强力夹紧中。伴随着大师迅速有力的抽动,小桐的肉茎也连带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在母亲牝户中。

    「呀…啊碍」

    撞击的力道太过强劲,我雪白的**不断随着一次次冲击前后摆动,受到袭来的刺激,全身颤抖着。过剧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翻起白眼,雪白的肚子似波浪一样起伏,身体好象涂上一层油一样发出艳丽的光泽。

    「好紧…碍」

    **被男性括约肌夹到最顶点的快感,令小桐身后的大师忍不住继续加快抽送的速度,这幺一来,小桐也在被动的情况下快速后退、顶出。

    「噗嗤、噗嗤…」

    疯狂的程度,简直有意将我的牝户搞坏一般。

    「碍碍轻一点…求求你们…我肚里的孩子…小桐的弟弟…求求你们…」

    我哭着想用全身力量,缩紧屁股的肌肉,可是,性感的波浪立刻使身体放松。在快要到达颠峰时,大师忽然把小桐拉开,小肉茎脱离牝户,童子白浊的初精喷了我一小腹都是。我的肚子忽然剧烈地发痛起来,久违的痛楚,直袭脑门,我没法自制地放声尖叫。感觉像是身体被撕裂了,我喘息着、尖叫着。美月和小桐都伏在我的身边,一人抚弄着我的一个**,希望能够以此来减轻我的痛苦。我扭动着,腹部剧烈的收缩,能够感到双腿正在不断痉挛。不知道过了多久,好象被浣肠过后,忍耐了很久终于能够排泄的那种感觉一样,我体会到了与浣肠类似,但却强烈百倍的快感。伴随着大量溢出的蜜汁,剎那间,好象有某种婴儿哭声,在我耳边掠过远去,紧跟着,从我双腿之间,流出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红色液体,之后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球。那是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后面还连着脐带,手脚轻轻颤动,但不久就没了气息。大师却如获至宝,伸指弄断脐带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用黄符纸编织的咒盆中,再将之放入他平素炼丹的药炉。

    「不枉老衲辛苦一常那日老衲一见你,就知道你是累世积善之家,腹中怀着星宿托生的圣胎,日后替天行道,诛妖灭邪,对老衲大大有害。但圣胎在身,百灵庇佑,老衲一时之间也拿你没办法,幸好你这蠢女人容易上当,与狗交、与儿女**,身体既然污秽不堪,也就不能再当圣胎的母亲,让老衲可以夺取圣胎,修练法术。」

    大师狞笑着,趴到了我的身上,粗大肉炮笔直挺入牝户,强猛有力的直顶过子宫口。

    「你不是很想孩子吗?老衲既吃了你的圣胎,也就该赔你一胎,待佛茎把你的子宫刮干净以后,你就准备张开大腿,怀老衲的种吧」

    下头传来喘息声,小桐揉弄着姊姊的美白**,肉茎在牝户里用力抽送;美月呻吟**着,小指头也戳入弟弟白净的小香臀,催促着他的动作。大师的肉炮勇猛刚迅,牝户里的膣肉深深缠绕其上,不能自拔。我已经完全变成母兽,摇动火热的脸,花园也淫荡的蠕动。什幺也不愿多想,轻轻闭上眼睛,从半张的嘴吐出火热的呼吸,从牝户内涌出陶醉般的感觉………舞台上五盏强力聚光灯,集中照射在两名演员的身上,明晃晃的白光,令娇嫩肌肤分外显得凝滑如脂,背上一双狰狞可怖的人面蜘蛛纹身,也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台下的几十名蒙面宾客,聚精会神看着台上的一切,但多数已经拉开西装长裤的拉炼,让服侍在旁的母狗奴隶吸吮**。母亲轻轻抚摸儿子的长发,表情充满爱怜,就像是对贴心的孩子温言教诲;儿子则爱抚着母亲隆起的雪白肚子,喜悦的眼神,就似一个知道妻子怀孕的丈夫。只是这对母与子,腿间的性器正作着紧密结合,入珠过的丑陋肉茎,在母亲的牝户里大力挞伐,白浊淫汁不住往旁喷溅,黑红色的淫肉,也在频繁进出中往外翻开。

    「啊喹舒服…」

    我不时伸长了雪白的颈子,失神地自朱唇间吐出浪语,疯狂地扭腰摆臀,不住上下套弄着儿子的**。小桐的秀发飞舞在空中,胸前丰满的**狂野晃动。我们母子的**,都在奶头上穿过指头粗的金属环,现在更彼此相铐在一起,当一人扭动腰部,就会连带拉扯对方的肥奶,产生剧烈痛楚。

    「小桐…嗯…妈有没有…嗯碍弄痛你吗?」

    「妈…再大力点……我的**…好痒喔9「坏儿子,尽是用你的大**欺负妈妈……」

    小桐一手捏住我雪白的美**房,从五指间露出的那受挤压的乳肌,看起来是那样的光滑肥嫩,十分的可口。在**时,小桐忽然仰起头,疯狂地挤捏自己的**,动作太大,金环同时也扯动我的肥奶。带着腥味的白色乳汁,从兴奋充血而变成紫色的**里狂喷,像喷泉一样奔流着,相互淋在我们母子的四颗奶瓜上。台下观众大声鼓噪,男孩含了一口自己的奶水,热吻送到母亲嘴里,激情的狂吻,母子的面上沾着一片奶水、香津。距离来到精舍,已经五年了。我们家的财产,包括各种不动产与股票,全部捐赠给大师的教团作功德。老公早在车祸时就已经死了,只是被降头术控制**活动而已。四年前,他尸身腐烂精光,被烧成骨灰,给我们拌饭吃光。大师特别把老公的**腌制成成标本,当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它插在牝户里止痒。我又怀孕了,只是不晓得肚里孩子是谁的?是大师的第三个女儿?是小桐的女儿妹妹?还是我们母子每周都要服务的一众男信徒的种?小桐的**,现在和我的一样大。为他定期注射女性荷尔蒙、催乳剂的医师,在大师的指示下,作手术移除了他两根肋骨,缩小胸、腰围,让那对超**更形宏伟,成了31F的惊人尺寸。儿子整天嚷着肩膀酸痛,要不是背部动过支撑手术,他根本没办法挺着这样的**站起来。看到小桐的超**,我总会想念起美月。我的乖女儿最后还是没能和我们在一起。当连续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后,半年前,怀着第三胎的美月,被大师卖到中东去作妓女。听说,美月现在在中东内陆的私娼馆里卖淫,眼睛被缝起来,牙齿也被拔光,抱着怀孕的大肚子,很痛苦的被男人玩弄,每天都要接好几十个客人。我和小桐被留在精舍里,母子两个的**人妖秀,是最受宾客欢迎的戏码,有时会加上兽奸、生场场面,一起拍成A片录像带和虐待图册,卖到香港和大陆去。大师在烹食完「圣胎」之后,法力好象更强了。最近他比较少来**我们,听说他现在的新宠,是一对刚被捕获的国际刑警姊妹花……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我们不是积善之家吗?善有善报,天公也会疼憨人,那难道现在这样,就是我们的善报吗?可能是吧!因为我现在只要穴里插了东西,整个人就舒服得像是要融化掉了,有什幺极乐世界能给我这种快感呢?

    「妈…现在这样说…可能太勉强了……」

    抚摸我浑圆雪白的肚子,小桐在我耳边轻轻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样和妈妈干……」

    「妈也是…再插深一点好吗…妈要每天和你干…一起作功德…下辈子也还要给你干…啊碍」

    揉捏小桐巨大的肥奶,雪白白的乳汁喷洒在我们母子身上,我的身体好象已被官能的火焰烧尽,双眼翻白,嘴里吐出像母马般的嘶鸣,分不出是哭还是高兴。在众多观众的兴奋狂呼中,母子两人只顾疯狂般地扭动雪白的身体,奶水恣意喷溅,完全暴露出女性追求淫荡**的本能。经云: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心中自在,无所挂碍,遍地皆是莲华妙土,何处而非西天极乐?

    朱颜血的第二滴红泪,于焉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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