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一份无关紧要的档,叫快递送也可以,他的真正目的早就不言而明,昭然若揭了。
「是。」
她戒慎恐惧的走过去拿。
当连舒舒伸出手时,尹若奇倏地抓住她的手一扯,拉她跌进他怀中。
「啊,你……」
他的手指抚过她绯红的唇办,软声道:
「别怕,我不会吃了你的。」
才怪,他的眼神看起来像要吃了她!
「快放开我,这里是你的办公室,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连舒舒挣扎,但力量微弱。
「你忘了,我们在医务室里早就被人看到了。」
瞧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火气一提,杏目圆睁的埋怨起来:
「你还敢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公司里有多惨,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对于医务室的「性骚扰」事件,她简直百口莫辩,只能一个人又怒又羞的急跳脚。
「众所注目,有何不好。」
他还是该死的不当回事似的,真气死了她。「注目你个头啦,被人当茶余饭后的笑话会好才有鬼!」
他浓眉一挑。
「好凶哪。」
她一顿,嫣红了脸蛋,羞忿交加地推他。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等我看完你的背后再回去。」他揽住她的腰抱起她,走向设置在办公室后方的休息室。
「我的背好了!」
「才怪。」
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将她放在床上,转过她的身子令她趴着,掀起她的衣摆。
「果然都瘀青了。」轻抚雪白肌肤上的青紫瘀痕,着实心疼极了。
他的触碰教她一颤。
「只是瘀青而已,很快就会……啊,你干什么?」
「脱你的衣服。」
他回答她愚蠢的问题,在她来不及反抗前快速脱掉她的上衣,解开内衣的背扣。
「你你你……」她急得结巴,像离水的鱼挣扎扭动。
「别乱动。」
他轻却有力的按住她。
她的背上突然漾开一阵清凉感,一股中药味飘散开来。
「我家五代都是开医馆的,所以我懂一些病理推拿。」他淡道,厚实的大掌揉上她的背。
她眨了眨美眸,噗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
「你的话跟港片『干柴烈火』里女主角常讲的话一样。」她笑,整个人在他的按摩下放松了。
呵,他和她不就是「干柴烈火」吗?
他也笑了。「放轻松,好好的享受。」
「我已经放得很轻松了。」
她闭上双眼,满足如一只被搔抚的猫。好舒服啊,专业按摩师可能都没按得比他好呢!
他的手掌游移在她雪嫩的背肌上,速度不疾不徐,力道恰到好处,中药的清凉感转为温热,暖暖烘慰着她,舒服得连骨头都要酥了。
她懒洋洋的呢哝:
「我告诉你一个有关推拿的笑话哦。有一天,国术馆的一对师徒正在讨论有关徒弟的推拿技术问题,师父问:『徒弟啊,师父教你的推拿术,现在帮病人推拿的效果怎么样啊?』,徒弟回答:『师父,我照您教的推拿术,可是才没推几下,病人就跑掉了。』师父再说:『没关系,我再教你几手擒拿术,病人就跑不掉了。』哈哈,你觉得好不好笑?」
她转头询问他,。视线直直撞入他火光炽耀的眼底。
「我跟这个推拿师父一样,不但懂推拿术,也懂擒拿术。」他深深凝睇着她说道。
「是吗?真的好巧。」
「所以如果你这个病人敢跑掉,我就用擒拿术把你抓回来。」
「然后呢?」她咽了咽唾沫,忽然觉得喉咙好干。
他缓缓俯身上前,在她耳畔柔吟:
「然后,你就永远也跑不掉了。」
他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她不仅骨头酥了,连心神都酥了……
。。
「舒服吗?」尹若奇问,低沉的嗓音如醇酒醉人。
「舒服。」连舒舒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的肩膀最近有点酸痛,顺便帮我捏一捏吧。」
竟指使起他来了?
他挑起浓眉,黑眸饱含宠溺的笑意,手掌往上移动,来到她的肩膀,有力的揉捏起来。
「碍…嗯……」她轻哼。「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
力量依言加大。
「喔……就是这样……好舒服,不要停……碍…好棒……」
媚到不行的哼吟盈满耳际,这下不但连舒舒的骨头舒服得酥了,连尹若奇的也都快酥了,除了胯间的那一处之外。
抑制不住地,被文明外衣困住的欲望迅速膨胀,剑拔弩张地想要冲破层层布料,挣出生天。
「舒舒,你想要更舒服吗?」他的嗓音更低沉了。
「嗯。」她软绵绵的趴着,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好。」这时若叫她去死,她可能也会说好。
他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间,手掌罩住她挺翘浑圆的臀办。
她吓一跳的动了动,睁开朦胧美眸瞪他。
「你要做什么?」
「放轻松,相信我,这很舒服的。」他轻柔却不失力道的揉捏。
果然如他所言,没想到屁股揉起来真的满舒服的,没两下她就又全身酥软,任他又揉又掐。
然而,这舒服却掺杂了一种隐约的热辣感。
尹若奇的专业虽不在医,但从小家庭环境的耳濡目染,他了解人体的性感带在哪里,亦晓得如何以按摩催动情欲。
不过这是他首次使用这种推拿技法,光看连舒舒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技巧在她身上发挥了极致效果。
「嗯……唔……」她嘤咛出声,在体内扩散的热辣感逐渐明显,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
当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内侧,以一种舒缓却灵活的方武按揉她的肌肉时,她开始轻喘,强烈渴望他的手临幸底裤里的芳沼湿地。
几乎是不自觉的,她微微抬起臀部,轻轻扭动,仿佛邀请他享用。
天……她快受不了了……
性感的景象箭般的刺穿过尹若奇的身体,豆大汗水由他的额头上滴落,破碎在无瑕的冰肌上。
他看着他的汗水在她身上缓缓滚动,掠过腋下,淌出一条水痕,消失于埋在床褥里的雪白丰满。
是床褥吸收了他的汗水,抑或是她?
想象着他的汗水浸湿她花苞似的乳峰,炎炎欲火益加嚣狂。
他想进入她,如辛勤的农夫耕耘潮湿的沃土,他要细细耙开每一寸春泥,畅意播种,植出一朵最灿艳的玫瑰。
本来不想贸贸然的再与她有肌肤之亲,但极度的紧绷令他也受不了,再忍耐下去肯定会自爆身亡!
很快的,他尽褪两人身上的衣衫。
「舒舒,你想要我吗?」他沙哑呢哝。
肉都放在砧板上了还问这种废话!
她扭头瞪他一眼,欲火焚身的她甚至已经说不出话了。
「说啊,你想要我吗?」他强抑着欲望再问,迟迟不肯满足她。
「你……」她挤出声音。
「嗯?」
「我……嗯……我想……要……」
「Surprise!」
一剎间,动作僵顿,地球的转动似乎冻结了。
「糟糕,Sorry,我不知道你们正打得火热。」一名年轻女孩笑嘻嘻的站在门口,亮丽的俏脸上堆满粲粲笑靥,却不为自己中断了别人的好事而有罪恶感或羞涩感。「哥,你都还没进去就出来了,有点丢脸哦!」
「尹、若、美!」狮吼震天,几乎快震碎了大楼的玻璃帷幕。
。。
「尹总经理,我回去了。」连舒舒拿起文件对尹若奇说,整张脸烧得火辣火辣,连耳根和脖子都红通通的。
尹若奇拉住她,在她耳边轻喃:
「我保证下次一定满足你。」
红潮泛到耳根子去,她抱着文件飞也似的匆匆逃离。
她今年一定命犯灾星,而这个灾星正是尹若奇。她想,不然不会连两次和他「那个」时被撞见,真是丢脸丢到吐鲁蕃洼地去。
连舒舒走后,尹若奇凝起俊脸问妹妹:「你怎么跑回台湾了?我记得美国这几天并没有连续假期。」
尹若美鼓起腮帮子发难:
「哥,你都不关心若艳喔!」
「若艳发生什么事?」
「呃,你不知道就算了,我走了,再见。」她心虚的挥了挥手,旋身赶快要落跑。
「你给我站住!」尹若奇喝道。「说,若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就她……她打电话给我说……说她……」她支支唔唔。
「说什么?」
「算了,这种事不告诉你也不行。」她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吸口气说;「若艳她怀孕了!」
尹若奇一听,脸色更难看了,沉冷的再问:
「对方是谁?」
尹若美软声求情:
「她没告诉我,唉,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就应该死都要把她拖去美国和我一起祝哥,你千万不要为难她,她已经很痛苦了。」
「你忘了吗?她也是我的妹妹。」
尹若美闻言才松一口气,转移话题:
「对了,哥,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殷震的一名员工。」尹若奇避重就轻的回答。
「厚!你竟然搞女人搞到殷大哥的员工身上。」
「你这丫头说话真难听。」他没好气地掐掐她的粉颊,笑意重回眼中,他就是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没辙。
尹若美不放心的再问:
「哥,说真的,若艳的事你要怎么处理?」
「我待会儿就去找她谈谈。」
「你不能太为难她喔!」她揪住他的衣服,很认真的再次提醒他。
「你放心。」他宠爱地揉揉她的头发。「她虽然和我们同父异母,但是她和你一样,都是我最宝贝的妹妹。」
第八章
怎么搞的,她竟然看不下平常最爱的言情小说?
连舒舒长长叹一口气,合上怎么看都只看了一页的书,然后打开电视一直猛转台,没有一个频道能固定五分钟以上。
「好闷啊!」她曲腿窝在床边的沙发里,万般聊赖的喃喃自语。
她的眼睛虽看着不断转变的电视画面,但却视而不见,整个心思都缭绕在尹若奇身上。
这个男人明显和她交往过的其它男人不同,即使她再笨,也感受得到他的体贴绝不是作假。
他也不掩饰对她的强烈欲望,可他亦细心顾及她的感受,不会只考虑他自己的宣泄需求。
跟他在一起时,她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真诚情感。
不可否认,她完全被他吸引住了,甚至喜欢他、爱上他,不然她就不会感到矛盾惶恐。
自觉一身污秽的她,如何配得上这样一个迹近完美的男人?
他应该去找那种纯洁、聪慧、家世良好的女孩。若说她们是白鸽,那么她便是乌鸦。
她突然想到了则伊索寓言──
有一天,天神宙斯召唤所有的鸟儿,想从鸟儿里挑选出一只最美丽的鸟做为鸟中之王。
乌鸦知道自己的外貌绝对不可能中选,但又抑不住虚荣作祟,便捡起其它鸟儿掉落的鲜艳羽毛,努力装饰在自己身上,遮蔽住原来的漆黑。
当宙斯从鸟儿间看见色彩缤纷的乌鸦时,即立他为王。
众鸟一见自己的羽毛在他身上,纷纷愤怒地从他身上拔走原本属于自己的羽毛。
美丽的羽毛没了,他又变回原来丑陋的乌鸦了。
想当然尔,乌鸦没有成为鸟中之王,他汲汲营营想争得荣耀的光环,但到头来只是白白浪费精力。
她觉得她就是这只愚笨的乌鸦,努力装扮只为掩饰丑陋的自卑,赢取男人虚伪自私的爱情冠冕。
假如她是乌鸦,那么尹若奇便是宙斯,当他发现她是乌鸦时,他还会疼她、爱她吗?
以常理推断,答案很明显的是……
「叮咚──」
电铃声响起,打断她纷扰的思绪,她放下电视遥控器走去开门。
门一开,不由得大惊失色:
「你的脸怎么了?」
「没什么,和人打了一架而已,你可以帮我擦药吗?我觉得我快失血过多而死了。」尹若奇说,俊脸虽然挂了彩,但表情一如往昔从容优雅。
「快进来。」连舒舒赶忙开门让他进入,拿出医药箱为他料理伤口。「又不是小孩子,都这么大的人了干嘛还打架。你看看你,伤成这样,要是被人晓得你尹大总经理和人打架,不知道会被那些八卦杂志写成什么样子?」她一边碎碎念,一边小心翼翼的上药,心疼得不得了。
他的微笑加深,她特有的娇媚嗓音此时听来如天籁。
此时她长发松松披散,脸上脂粉未施,这份毫不造作、真实纯净的美丽深深撼动着他。
他情不自禁的扬手,轻抚她的脸庞。
「你好美。」
她一愕,微微垂下小脸,因他的赞美而暗自心喜。「我现在没化妆,一点都不美。」
「不,真实的你最美。他勾起她的脸,很认真的凝视她。「舒舒,我想和你在一起,和真实的你在一起。」
她不住又一愕,怔怔回望着他。
「当一个男人跟你求爱时,在礼貌上,你是不是该响应些什么?」他求取她的答案,拇指轻抚没擦唇膏亦鲜丽可口的唇办。
「你……」她停顿。
「如何?」
「你是不是头壳被打坏了?」她的神色也很认真,掩不住千丝惊惶,心忖要不要叫救护车送他去急救?
换他一愕。倏地哈哈大笑,给她一个孔武有力的熊武拥抱。
她急嚷:
「小心你的伤口!」
「连舒舒,你总是让我惊奇不断。」他兀自抱住她不放,亲吻她芳香柔软的发丝。
「我哪里让你惊奇?」她任由他搂抱,眷恋他暖如阳光的体温,一点都不想推开,好想紧紧捉牢,永远都不放手。
他很温柔的回道:
「第一次看见你,我惊奇;网络上的你,我惊奇;那次约会和亲热时,我惊奇。连你一声不响的断绝联络时,我都惊奇。再次遇见你时,我还是惊奇。每见你一次,我就惊奇一次,我想,你会让我惊奇一辈子。」
他说话时看着她的眼神,教人都要融化成水了。
她的眸因他的话熠熠生辉。
「你说得好象我是魔术师一样。」
他疼宠地轻点一下她的鼻头,轻笑:
「对我而言,你是我生命中的魔术师,是上天赐给我的甜美恋人,让我的生命因你而更丰富、更美好。」
「是吗?」她傻呼呼的笑了。
虽然她早听遍了男人天花乱坠的甜言蜜语,然而,这是她听过最真挚动人的情话。
她的人融化在他的言语里,心却飞腾欢跃,仿佛又活了起来。
宙斯啊,我固然是只其貌不扬的乌鸦,但是乌鸦又如何呢?乌鸦也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呀!
她无法预测未来的结果会如何,可她抗拒不了眼前甜美的召唤,即便这甜美无法天长地久。但她相信,当了一分钟的鸟中之王的乌鸦,一定拥有了一分钟的幸福。
她毅然决定,就算这次她会摔得粉身碎骨,彻底的万劫不复,她也要把握住这一分钟的幸福。
这一夜,尹若奇留下来了。
然后,他用一整夜的时间满足了她,也满足了自己。
。。
黄昏市场热闹非凡,摊贩的叫卖声与家庭主妇的杀价声此起彼落,蔬果鱼肉的味道混成一团,虽然不太好闻,但大家都习惯了,杀价比较重要。
连舒舒下班后会顺路来此,在摊贩间穿梭,忙着挑选新鲜的食材。
简单采买完毕后,她回家,哼着歌准备做晚饭。她喜欢也习惯自己下厨,享受家庭的感觉,尽管只有她一个人。
今天的晚餐是一盘炒高丽莱,新鲜的高丽菜用大火炒得鲜翠青绿,口感又脆又甜;一锅蛤蜊汤,加些嫩姜丝,美味又营养。
还有昨天没吃完的花生卤猪脚,肥嫩香软的猪脚皮入口即化,真是好吃极了。
虽然菜色简单,但她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开动了。」她举筷轻喊。
「叮咚──」
奇怪,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她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门一开,一束红色玫瑰占据了她的视线,她不由得吃了一惊。
玫瑰后,是尹若奇优雅微笑的俊脸。
一瞬间的惊喜盈满她的心臆,她接过花束,退开身让他进屋内。
「在吃晚餐?」尹若奇看到日武矮桌上的菜肴。
「嗯。你吃过了吗?」她顺口问道,找出花瓶把花插上,摆在梳妆台上。
「还没。」他本想带她出去用餐,但桌上克难的菜色吸引了他的眼光。「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可以和你一起吃吗?」
「都是很粗糙的菜,我怕你会吃不惯。」
「不会,我喜欢简单的饮食。」他坐到矮桌前,拿起她的筷子夹了一口猪脚,双目登时一亮。「这猪脚真好吃,你自己卤的吗?」
「对,我喜欢下厨。」她再添一碗饭,坐到他身边。「可惜我这里的厨房太小,只能勉强煮些方便的莱。」
「我那里的厨房很大,你可以到我那里煮。」他大口扒着饭说。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温馨与柔情将她的心塞得满满的,她已经好久没有和家人在家吃晚餐了。
是呵,他此时给她的感觉就像家人一样,自然地融入她周遭的空气中,宛如他本来就是这里的一份子。
「看你好象几天没吃过饭一样,狼吞虎咽,吃慢点,又没人会跟你抢。」她伸手拨去沾在他颊边的米粒。
他握住她的手,如同讨到糖吃的孩子咧嘴一笑。「实在太好吃了!舒舒,嫁给我吧,每天煮饭给我吃。」
她娇睨他一眼,心花怒放。「原来你是想娶一个煮饭婆啊?」
嫁给他……他是说真的吗?
不管他是不是说真的,但她因为这个理由搬进了尹若奇的住处,每天晚上和老管家福伯一起烹饪美味的晚餐。
从此,公主和王子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了吗?
「尹若奇,你在干什么?」连舒舒娇声骇叫。
尹若奇奇怪的抬头望向她。「我在剪指甲埃」
她冲过来,一把抢走指甲剪,双手叉腰的训诫:
「你不知道在晚上剪指甲会让父母折寿吗?」
「呃,是吗?」他一楞,突然想起好象有此一说。
「对啊,少爷,你怎么可以在晚上剪指甲?要是折了老爷和太太的寿怎么办?」福伯左旁边义正词严的帮腔。
尹若奇只觉得好笑,自连舒舒搬来同住后,福伯很快就倒戈到她那一边去,跟她变成同一个阵营了。
连舒舒人长得美,性格又温驯、又爱撒娇,更拥有一手好厨艺,他想,她以前的男朋友们一定都瞎了眼才看不出她的好。
虽然,她有点小迷信……呃,其实是满迷信的啦,可是这点并不能掩盖她的可爱。他爱恋地看着正和福伯讨论禁忌的连舒舒。
这样可爱的女人,他怎能不爱呀!
「床头不能挂风铃,容易招来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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