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建设公司的进度也不马虎,工程款收款单一张张寄到,父
母冷战也渐渐增多。那时期妈心情经常是低落的,只不过在小孩子面前她都装没
事。
但连我那超没神经的老弟都感觉出来了,何况更敏感的我?因为有些担心父
母的关系,暑假时,如果父母双方又陷入冷战,我会试着当和事佬。偶而想起,
也会帮妈做些家事,但最要的,还是晓得要动跟妈聊聊天。
一开始真没啥话题好聊,但后来发现回忆是最好话匣子,所以吃饭得时候,
常会问起一些往事,有次聊到爸跟妈求婚得经历,一直都知道我爸不怎么l漫,
但真正不l漫的人好像是我妈。
有次约会回家路上,我爸:「啊,那个,你有想要结婚吧?」
我妈:「有啊。」
我爸:「喔≈hep;hep;hep;help;hep;hellip;」
我妈:「我问过了,小聘16万,大聘5o,大聘会退。」
我爸:「66喔?好,我回家拿钱≈hep;hellip;」
父亲回家要了66万,然后他们就发喜帖了≈hep;hellip;没有烛光,没有大餐,没有
单脚跪下,连钻戒也奉欠。父母从j往到结婚才半年左右,他们的想法是既然双
方都有共识了,那就早点定下吧。
那个暑假最值得回忆的事,是跟妈去kv。妈本身还蛮ai唱的,只是忙着
家里跟小孩,很少有空去罢了。那次她刚好有优惠卷,所以计画好要带我跟我弟
一起去,但我弟打死都不想跟(他只想在家打电动)。
我拗不过妈可怜的眼神跟碎念,加上我从没去过,所以就答应了。
刚开始在包厢里有点尴尬,母子俩不太会c作点歌机,又面对多如繁星的曲
目,所以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我那时都在读书,不清楚哪些歌手当红,只知道
那阵子都在放孙燕姿。
好不容易点了j首她的歌,妈却推说她不会唱,我只好y着头p抓起麦克风。
变声期的诡异嗓音,与忽快忽慢的节拍,使得妈从头笑到尾。我还真以为自己有
把那带着感伤的歌词,充分表达出来得说≈hep;hellip;
实际上那首歌把欢乐的氛围打开了,我开始跟妈互相捉弄起来;我点了首听
都没听过的古老民谣给妈,妈则点了首英文歌给我。总之两个人轮流乱唱,没想
到后来high到,在包箱里跟妈情歌对唱。
第一首还没什么,第二首开始出现某种说不出、道不明得感觉。我跟妈唱到
后面还稍微对看了j眼。
国三我认为是地狱,没想到上了高中,才知道地狱底下还有十八层。国中时,
在班上我还能考个前五名,到了鹤群里,我苦涩的发现自己只是只j。名次一下
子落到十j名外,不要说爸妈,连我都很沮丧。
我堂姐那时给了许多很有用的建议,这里特别感激她一下(不过希望她永远
不会看到此文);她高中考得比我更好,大学也考上第二志愿。她以过来人的经
验告诉我,在明星高中里,同学都是通过考试筛选过来的,不是国小、国中那种
高斯分佈的环境,所以要学会忘记以前种种成就。
「你得专注先跟自己比,藉此重拾自信」
「每科都以下次月考再进步一、两分为目标。」
「不这种进步喔,整年累积下来成果是巨大的。」她如是说。
那年房子终於盖好,大概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了,因为新家意味着我能拥有自
己的房间。搬进新家后,妈来我房间的次数也少了;要还是放学后,如果不需
要去补习班,我会留校晚自习。周间我通常十点左右才到家;周末也是早上八点
到学校,下午五六点才回家。
高一的日字就是每周那样轮回,除了读书之外,休闲就只能跟同学打打球。
不过老师也鼓励我们去打球,因为他们说这样才有力更用功,他喵得咧!
升高二的暑假,日子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周一到周五学校有暑辅,六、日则自习。
有天难得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趁着轻松的氛围,我问爸晚上可不可以打p
s2。
「喔,妈妈你说呢?」爸望向妈。
听到爸那样问,我心里哀叹:「大事休矣~」
「不可以,你还嫌近视度数不够深?妈宁愿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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