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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2/2)
唇里边舔了一下。她年轻,有魅力,身上飘着谈谈的芳香,皮肤象丝绸一样……还有她那蓝便裤……她象姐姐一样有着同样美妙的屁股。它一定是这家族的遗传。

    “真抱歉,我来迟了。”朱迪说着,隔着桌子坐在尼科尔斯的对面。

    “别说抱歉,朱迪,什么时候也不要说抱歉。这是软弱的标志。”

    朱迪被尼科尔斯直率和强有力的声音镇住了。

    “那么,你支持邦德一邦德公司,你是一个被人雇佣的枪手吧?”这位律师咧嘴笑着说。

    “只有我们的大脑受雇佣,尼科尔斯先生。”朱迪笑着回答说。

    “我喜欢挑战,”他说着,暗自发笑。邦德一邦德公司犯了个错误,竟然派一个女孩子来和他会谈。

    他们谈起了海蒂·斯达尔、法官沃勒和内莉·阿巴克尔。

    只要朱迪问到象他们的财产这样的问题,这位律师就含糊其辞。

    “这是特殊信息,亲爱的朱迪。我认为什么也不能说,我经常这样认为。如果你想得到这种问题的答复……嗯,那就是法院要干的事情了。”他又咧嘴一笑,整个地放松了。

    他本来可以赢得这场沉默的战斗,可是,朱迪改变了战术,她提到了邓普西。尼科尔斯的双眼闪动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

    “他是个天才的废物,一个实足的小镇警察。让小人物的头脑没个闲的时候也是一项工作。他有头脑,有本事,有精力,但是他干过什么?追捕抢劫犯,他的成就与他的闭能不相称。坦率地说,布里格斯也是一样。”

    朱迪向后倚靠着,仔细地倾听着。接着,她向前伸了伸腰问道:“你是怎样衡量成功的?”

    听到尼科尔斯毫不犹豫的回答,朱迪感到吃惊。

    “钱。成功与否完全取决于银行帐目的大小,你说是不是?一个人没有钱……他就什么也不是,是个废物。”

    朱迪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尼科尔斯平静地、慢条斯理地说:“生活就是一场游戏,你得分的方式与钱分不开,”他瞅了她一眼,“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对吗?没有人明白,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成功,而他们却不会成功的原因。”

    朱迪点点头,心里盘算着他的话是何等的荒谬。理解他是如此容易,他是另一个蓄财的大耗子。

    尼科尔斯伸手拿起桌上那只赤褐色的雪茄烟盒,取出一支细小的雪茄递给她。

    “你陪我来一支好吗?”他笑着问道,“我总是想给女士敬一支。”

    朱迪摇摇头。“不,谢谢。”她从自已的烟盒里敲出一支。

    他绕过办公桌,为她点上火。她感受到了他的真实意图,迅速地离开他。

    尼科尔斯坐回原地。“邓普西和布里格斯……遇到了真正的难题。我没有跟他们一块活动,做生意是我的游戏。”他把头往后一仰,喷出满口烟雾。

    “很明显,邓普西自讨苦吃。他在拚命挣扎……真是可怜。”尼科尔斯用手拍了拍他那青灰色的头发,“他的橡皮圈拉得很紧,如果不小心,会绷断的。”

    朱迪张开嘴正欲反对,尼科尔斯背后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他的眼光扫了一下关着的门,又扫了一眼朱迪,犹豫了一下,然后转身去接电话。

    “好吧,我会去的,大概一点钟。”他挂断电话生回椅子上。朱迪心想,可能是一条私人电话线路。他在桌子上安装了一套复杂的内部电话通信设备。

    当他转过身来时,她说:“公平地说,吉姆压力很丸”“朱迪,压力是内部产生的,不是外部施加的。你要学会如何对付压力,那是你内部力量的真正反映。”

    他等着自已的话音消失,等着她答茬。见她没有言语,他又说:“吉姆和斯派克都生活在一伙吹吹拍拍的人之中,他们也信以为真。他俩老得很快,真让人觉得好笑。”他险恶地咽着网在嘴上的那支雪茄的塑料烟蒂。

    朱迪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你自己又怎么样呢?”

    尼科尔斯挺了挺胸说:“朱迪,由于我找到了修身养性的方法,我生命的时钟倒着走了。我每天都觉得越来越年轻。”

    壁炉上架子里的钟敲响12点半,尼科尔斯站起身来。

    “我乐意请你共进午餐,但我已经和一个特别……代理人有约在先。咱们共进晚餐怎么样?”

    朱迪对这一问题毫无准备,但是,她迅速回答说:“那好吧。我希望见到你的妻子。”

    尼科尔斯的脸色微变。“我的意思是就我们俩去,我们可以喝上几杯,谈谈更令人高兴的事情。”

    朱迪看着他,一半吃惊,一半受辱的样子。“我看别这样。不过,还得谢谢你。我还有些报表要填写,也许下一次。”

    他把手搭在她的胳膊上,温柔地说:“不知我能否给你一些忠告?”

    朱迪愤怒地盯着他,眼里充满敌意。

    “这个城市不是你这样温顺、天真的姑娘的安身之地。

    这里是太平间,会把你活埋掉。回家去……换一件你能干的事,把侦探工作留给男人们去干吧。“律师龇笑着,嘴角咧到了两边的耳朵根子上。

    朱迪差一点啐他一口。她抑制不住激动,想用手刺进他的眼睛。只有在这时,她才明白自己并非巾帼英才。

    往外走的时候,她冲着他的肩膀说:“恶有恶报。”

    尼科尔斯仍旧龇笑不止。是的,他同意这种说法。那是他的哲学。他两眼盯着她的屁股从门口消失。

    朱迪再次回到阳光下时,双膝颤抖着。她再也找不到一个更加冷酷的男人了。看着她掉脑袋,他可能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调查结束了,尼科尔斯一定是那个杀人犯,一个邪恶的杀人犯。

    怎样去通知吉姆呢?尼科尔斯视她为一块热过头的乳酪一盘随时待享用的佳餚。不,她已经为这只馋猫设下了陷阱,那一定是完全出人意料的。她知道什么诱饵合适,他的眼睛在看她时已经透露出来了。

    其人在码头上见到了简妮,轻轻拎着她走上19英尺长的马克号游艇。他对着船尾“69”两个大字和那个小小的标记暗笑着,“我来迟了,但是还是比你早。”她准备了午餐火腿和一只大保温桶,里面装着两瓶冰镇的卡波利斯,搁在控制台下。

    他迅速发动机器,解开绳索,驾船驶离码头,向18海里外的长岛驶去。这是一个极好的夏日,水面平展如镜,只有微风吹拂,阳光虽然火辣辣的,但温度却很低,只有华氏40度,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

    其人问道:“小猫咪,你想走多远?”

    “亲爱的,随你走多远都行,”简妮回答道。她伏在他的肩头上,把加速器拉回怠速档,轻柔地把他扳倒在她放在甲板上的枕头上,愉快地说:“我答应过用一盒午餐跟你换一品脱的浓汁鲜牛奶。”“猫头鹰和小猫咪出海,驾着一条漂亮的豆青色小船。”“让我看看,猫头鹰先生,你要是那种好色之徒该多好啊!”

    40分钟后,他们用过了午餐,喝完了那两瓶葡萄酒,收拾好了一切。甜点心是正牌产品,中间的蜜点上冒出糖汁。当她穿上她那薄膜般透明的比基尼时,他盯着她那漂亮的身体。

    她美极了。红色的长长的飘发衬着她那令人晕目的洁白的微笑。丰满、浑圆的乳房上那勃起的奶头透过比基尼乳罩显露无余。一身日晒后的平滑的褐色皮肤,突出了她那湿漉漉的红色卷发所形成的丝绸般的小斑块。他的小猫咪看上去心满意足。

    简妮用满足的嗓音叫了一声“喵一唔一”,接着说:“宝贝儿,你为什么不离了婚再娶我呢?”这个直率的问题完全出乎意料,沉重地刺进了他的心窝。他沉激地盯着她,怀疑她是否由于酒后的刺激,阳光的照射以及造爱的兴奋所致,或者是她的生物节律向更坏的方向变化。他本来应该预计到这个问题。红头发的人是敏感、过份激动和放肆的。

    简妮老老实实地说:“我说的是真话。我爱你,你爱我,我们情投意合,相处一定会幸福的。我感到孤独,尤其是晚上,我甚至懒于上床睡觉,一味地想着你。你应该靠着我睡,我盼望着和你共进早餐、中餐、晚餐和午夜快餐。‘简妮说个没完,她那深藏着的感情现在渲泄出来了。”结婚“这个禁忌语已经提出来了,收回去是不可能的……那样会暴露女人的弱点,不能收回。她必须占有他,或者永久地占有,或者一刀两断。

    其人慢慢地想好了回答。一旦他的回答形成,就是正确的。他笑了笑,温柔地吻她,说:“这是个好主意。几个月来我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曾想主动提出来。但是,既然你挑破了……我们就应该一块订个计划,小猫咪。”

    他发动了机器,作了一个短途的航行,回到了码头。简妮欣喜若狂,再次紧紧地吻着他。她花了几个月时间才鼓足勇气提出这一要求,这个计划已经实施了。在阳光下,在露天,在上帝和世人的眼皮底下造爱,使他们两人都产生了快感。这可是肉体方面的体验,太妙了!

    他愿意娶她,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当然需要一些时间,但等待总有头。由于那个疯狂的杀人犯在城里逍遥法外,也许他妻子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时刻,你无法预测。她眼睛里充满了泪花,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简妮摩擦着他的后颈,想着她那20万美元。“亲爱的,我已经存了一些钱,不知它能否帮助你很快获得自由。”她愿意花掉一半。

    “不,但还是要谢谢你。我会处理好经济问题的。”其人在她的头顶上轻轻地吻着。结婚?这个红头发的下流女人一直对我不忠。我在船舷内侧看到过的痕迹,正好在巨大的招贴标语上面,倒置的脚印。她已经不止一次在那里造爱了。一个个轮着来——而现在这骚货又在玩多重选择游戏。

    温顺的小猫咪正在变成吃人的母老虎。我应该把她推到船外,把她倒栽葱一样地拎着,简简单单地一溺。这当然轻而易举。不,警察可能会发现我的,这太冒险了,我应该坚持我原定的计划。这个计划好极了。此外我还需要她,现在尤其如此。

    他感到自己又重新开始勃起,谋杀的欲望又激起了他的情欲。

    从另外的船上发射出来的两道太阳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不是双筒望远镜呢?难道他的盯梢者能够尾随他吗?

    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人在窥视他吗?不,他事先检查过,并未发现任何船只紧靠着他们,能够对他们进行观察。那一定是远处的一两只钓鱼船。

    现在抓绿鳕还为时过早,该死的蠢货们什么也抓不到。

    发动机已经停了。去年他曾经从豪泽的嘴里逮住过一条18磅重的美人鱼,那是八月下旬的事。

    那两道光又闪了一下,莫非是盯梢的?他看见了什么呢?是简妮的光屁股吗?顶多不过如此。为了扮演她的角色,简妮一直蹲伏着,屁股朝上,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这条尾巴一定会向别人津津乐道地讲述这一传奇,说她的屁股上还长着一条尾巴。其人大笑。

    他让这条旧船“69”号轻轻地靠岸,把它拴牢,然后把简妮拎回码头上。她柔情地吻着他,悄悄地说:“爱,谢谢你。我曾经有一个幻想,然而不敢企望它成为现实。现在,我已经作了一个梦,我们将会使这个梦成为现实。我现在会使你幸福的,老虎。”

    老虎。啊,天哪,现在简妮竟然也叫他老虎了。

    下午早些时候,安德鲁·麦卡尔平从费尔波特医药中心后面的私人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感到很紧张,极力控制着自己。他时刻盼望着另外的货物到来,附加的那50袋地地道道的墨西哥海洛因,价值200万美元。他的联系人也很着急,每天都对他施加压力,让他交更多的货。“该死的教唆犯。”他自言自语地骂道。

    在检药的地方,麦卡尔平只能看到两个顾客,一个是紧张的里查夫人,她靠安定活着,象吃口香糖一样地吃它们。

    象费尔波特其他家庭主妇一样,她已经嗜安静剂成瘾。另一个顾客他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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