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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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回到明末

    张伟眼看着箱红色的指示灯一闪一亮,终于不再跳动。【呆呆的叹一口气,唉,又通关了,好无聊。

    酷爱策略游戏的他,从光荣公司有《三国志3》开始,一直玩到现在的《三国志10》,从一开始的盲然,到现在对游戏进程熟悉无比。以前通关或许要好几天的时间,现在对游戏如何开始、发展,最后统一都无比熟练的他,从买到这张盗版光盘到通关,只用了十七个小时。

    “唉,本来还想三国十出来好好玩上一个星期,可是……游戏制作人员怎么越来越弱智呢!”

    百无聊奈的看着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不用上班的他,决定吃完早餐就g睡觉。

    张伟自从大学毕业后就赋闲在家,由于家境尚可,年纪尚轻的他只是偶尔帮家里做点事,平时的时间都用来玩了,不过爱玩策略游戏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此人的历史知识突飞猛进,不但熟知三国历史,还附带着看完了几遍通史》,至于野史笔记,也胡乱看了不少,故而看起来幼稚贪玩,其实肚子里到是还有点货色。

    晃晃悠悠的出门来到楼下的小饭馆,两眼血红的喝着豆浆,张伟想起在起点看的那些三国系列的玄幻小说,郁闷地想,怎么没有马桶把我冲到三国去呢!真正的去做一次三国霸主,收服刘关张,然后左拥右抱,啊,想到古时候可以三妻四妾……这可比玩游戏过瘾的多啦!

    自小就被所有人以及毫不羞愧地自称为色狼的他,手里捏着rou包子开始ying笑起来……

    “嘎嘎嘎嘎……”

    张伟手中可怜的rou包子被捏成团……

    “喂,小伙子,发什么梦呢?”

    邻座一位早起锻炼的老大爷看不下去了,抖着白胡子冲张伟直嚷嚷。

    “喔呀,真不好意思,刚刚想到一件蛮好笑的事。”

    张伟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拎起没吃完的rou包子扬长而去。

    回到家门口,张伟发现房内有灯光……

    “咦,我又忘了关灯了?唉呀,电费老是超标,又要被老爸骂了。”

    打开门,关上灯后,两眼呆滞的走进自已房间,懒洋洋的往床上一倒,准备睡觉……

    “喂,不要压坏我们的飞船!”

    怪异的话音一落,张伟只觉得背部一麻,却是一阵电流袭来,被电流打的哇哇直叫的他一个鲤鱼打挺,飞快的跳将起来。

    “什么人?”

    明明听到有人说话,但跳起来后却一个鬼影子也不见……

    想到鬼,张伟不禁背部又是一阵发麻。不过,抬头看了一下窗外,一轮红日已经明晃晃的挂在外面,张伟咧嘴傻笑一下,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呀。

    “嗯,不管了,继续睡……”

    神经大条的他已经忘记刚刚的遭遇,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啊……”

    比刚刚更大更令他发痛的电流又击中了他的背。

    “靠!不会是哪儿漏电了吧。”

    “你错了,人类,你的房间没有任何线路会漏电。事实上,你房间内所有的电力,现在正被我们借用。”

    “汗?私接电路?那可是犯法的!”

    “啊?对不起,我们不知道地球的法律。”

    “地球?啊,对啊,我到是真的生活在地球上…”

    猛的醒悟过来,惨叫一声:“地球!!!难道你们是外星人?你们在哪儿呢?”

    “请您低头。”

    张伟头一低,看到自已的脚边停放着密密麻麻蚕豆大的东西。

    “汗……这就是外星人的宇宙飞船?”

    见惯了科幻电影中那些越大型的外星人宇宙飞船的张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是的。我们正是来自大忽悠星的跨星系殖民舰队。我是指挥官大忽悠。”

    “你们要来地球殖民?”

    一直以身为人类自傲的张伟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些飞船,考虑着要不要先放把火把自家烧掉。

    “不,您千万不要误会。我们虽然是殖民舰队,但是地球完全不适合我们生存,请您放心吧。”

    “那你们为什么要降落在我家?”

    仔细观察了四周环境后,张伟发现自已的房间内停满了这种类似蚕豆的东西。床上、地上、书桌、书柜、电脑显示器上都停满了这些小东西。

    “啊,是这样的。我们的飞船本来都有动自循环系统,原本不会因缺乏动力而迫降,但是在经过银河系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超大的黑洞,这个黑洞破坏了我们的动力系统,如果不经过重新补充,我们的动力系统将完全停止工作。”

    “啊,是这样。那你们到我家来干什么?这事儿你们要找**呀。出门右拐走五百米左右就是街道办事处啦。”

    “不不不,不需要啦,我们的动力问题在您家里就能解决了。”

    “啊?怎么解决?我家里藏有什么稀有金属吗?我怎么不知道?”

    “稀有金属是什么?不不,我们不需要。我们只需要一点电力就好。”

    “电力?”

    茫然四顾的张伟终于发现在自已的电脑cha座上停放着一个小飞船,眼一咪的功夫,那小飞船嗡一声飞走,又是另一艘停了上去。

    “啊……不要!”

    脑子里想到外星飞船所需要的强大动力,想象着整个城市的供电系统都在向自已家里供电,想到那天文数字的电费账单,张伟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用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速度,张伟冲到cha座前,试图将那个正在充电的飞船拉下来,可惜,表面上看去如蚕豆大的飞船让张伟用了全身的力气仍然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你们这些强盗!你们会害的我破产跳楼的……我要报警!”

    “有需要,找警察。”

    万般无奈之下,张伟脑子里突然蹦出这句话来。于是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开始拨打110……

    “啊……”

    又是一股电流击中了他,手一麻,新买不久的手机笔直的掉在地上,啪一声摔成几块。

    **哭无泪的张伟瘫坐在地上,心里充满着绝望之情。

    “这位先生,我们不能理解您刚刚的举动。只不过是一点点电力,何必如此呢?”

    “一点点?你们整个舰队所需要的电力,可能是整个**一天的发电量也未必够用吧?”

    “你们会弄的我去坐牢的!”

    “啊,您误会了,事实上,我们所需要的整个电力,大概相发于你们人类计量标准的几千度而已。虽然对您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款子,不过不至于要您破产吧。而且,我们会尽可能的拿出礼物来报答您的。”

    “啊?礼物……”

    两眼放光的张伟脑子里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美女?张伟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美女,不过自已迅速否定了这样的想法,要一个超级武器?美女还不是手招即来?不,还是要未来几十年所有的福利彩票号码,有了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

    呆呆的看了一眼眼前正在电脑cha座上充电的飞船……等等,电脑?!

    激动的张伟大叫道:“我不要你们的礼物,你们能不能把我送回**的三国时代?给我一身好装备,让我去打天下!”

    仿佛听到那些外星人叽叽喳喳的商量了半天,张伟终于听到原来和他说话的那个声音回答道:“穿梭时空么,到是没有问题,不过您要考虑好,因为时空旅行充满了危险,我们不能完全保证您的安全。”

    “没问题,只要能回到三国,再大的危险我也敢冒!”

    “那好,我们现在就可以送您回去。请问,您打算在那个时间呆多久?”

    “嗯,六十年吧,然后你们能保证接我回来吗?”

    “没有问题,我们可以同样在现在的这个时间接您回来。”

    “啊……太爽了!”

    “请您准备好。

    一股蓝光将张伟笼罩,微弱的电击感充斥着全身,猛然间,电流突然加强,张伟觉得全身一阵酸痛,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房间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是仿佛能听到某个时空有个人类男子在狂笑……

    良久,突然有一个声音说道:“队长,糟了!”

    “怎么了?”

    “刚刚您忘了我们的动力系统尚未恢复正常……”

    “汗……”

    “这么说,刚刚那人类没有被送到预定的目标?”

    “是的,根据推算,大概被送到人类历史上的1624年,地点到是没有错,仍然。而且,我们现在的动力系统,根本无法接他回来,就是说,他现在如果有什么意外,只能自已想办法解决了。”

    “这个……希望他一切顺利吧。”

    不负责任的外星人并不知道,在另一个时空,有一个人类青年,正在用他所知道的一切语言咒骂着这些摆他乌龙的外星人……

    第二章获救

    “啊……这是哪里……”

    头晕脑涨的张伟正是落在一处海滩上,蓝色的海水不停的冲击着沙滩,眼见得是离趴着的他越来越近了。

    他从时空裂缝中掉来时,正是退潮时分。晕头晕脑在沙滩上趴了半天,潮水已然快冲到他脚边。

    自小生活在内陆的主角却对眼前的危机茫然不知,好不容易立起身体,顾目四盼时却又被刺眼的阳光挡住了视线,待得他回首张望时,只见小山也似的浪头扑天盖地的向他涌来……

    “啊,这些该死的外星人,怎么把我扔在海边啊!”

    忙不迭拔脚往岸边跑的张伟,嘴巴却没有闲着,一直幻想着能落在池塘边看美女洗澡的他却只发觉无边无际的海水将他包围,却让旱鸭子的他如何能不又惊又怒?

    好不容易发觉一大礁石兀立于前方,张伟却也顾不得这礁石能否高过这潮水,就如同捞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手脚并用拼命爬了上去。【】【】

    “呼………”

    疲累不堪的张伟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又急又怒,忍不住又开始大骂起来。自小生活在骂人语言极其丰富的**,又经历过网络大潮的冲洗,张伟骂的端的是精彩,当真是如百花齐放,落英缤纷。

    那潮水却仍然一直涌来,所幸张伟所爬上之礁石虽然不大,高度到是足够,潮水虽漫到其脚边,却是平稳的多了,到也不会将他冲走。

    如乌龟般四肢着地紧紧抱住礁石的张伟直待潮水又退去,眼见没有了危险,这才又张目四处远望,却只是叫的一声“苦也!”

    虽说此地离海边不远,却至少也数千米之遥,落潮时海水亦不会退尽,需游泳过去,方能到得岸边。长到二十一岁到是第一次到海边的张伟,却如何能游的过去?

    手足无措的张伟只得一直趟水,一直至没腰深处,方不敢继续向前。虽然未能上岸,离真正的海滩却也不过数百米之距了。

    不敢向前的张伟只得苦苦等候,期望这海滩上能有行人经过。他确是不知,如若是数百年后,此地却是著名的风景区,游人如织,此时的**,却如何能有人没事到海边来?从下午一直看到落日时分,两眼看的发直,脖子发酸,却是一个鬼影也未见到。

    “难道我这么命苦,雄图大业就断送在这海里了。”

    一心想开基创业,统一三国的张伟,此刻受的打击委实不小,两行眼泪已是止不住的流下来。

    摸一摸腰间的通信器,就待按响它引导外星人来接自已回去。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他的手堪堪摸到腰间通信器的同时,两双泪眼恍惚间却看到几个人影出现在海边。

    “喂……来人啊,救命啊!!!”

    纵然是又渴又累,当此关键时刻,张伟却是顾不得嗓子直干的冒烟,扯起嗓门大喊起来。

    那几个听到有人呼救,却是一楞。转眼看去,只见如黄豆大也似的人影在齐腰深的海水里又蹦又跳,狂呼救命。

    几人大感诧异,那个呼喊的地方,离岸边不过数百米之远,弄海之人盏茶功夫便可游上十数个来回,却不知那人出了什么毛病,在那里狂呼猛叫。

    为首之人便待不理,行列中有一年轻人却是不依,径自往海边去了。

    “哼,郑一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此獠脑后有反骨,日久必将生乱,李老大你却要早做打算的好。”

    “我自有主张,此番到了澎湖,就将他请到我家中,到时候……”

    那年轻人却不知身后诸人有那番说辞,只见他急奔至海边,脱下上衣一个猛子扎进海里,只是眨眼功夫,便游到张伟身边。

    “%¥%¥—…—…—”

    张伟瞪大眼睛,浑然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眼见救命之人到来,却无法沟通,一时间大急。

    勉强挤出笑容,张伟用最正宗的普通话答道:“在下姓张名伟,遇了海难,因不善弄潮,被困于此,却望仁兄打救。”

    “啊,原来张兄不是闽人,说的却是官话。在下姓郑名芝龙,闽省石井人氏,张兄弟请随我来。”

    满脑子里充斥着“闽省”“郑芝龙”这些三国绝无的名称,张伟晕乎乎的被郑芝龙用胳膊挟住脖子,一直拖到岸边。

    “呸呸呸……”

    甫一上岸,张伟便忙不迭吐着呛进口中的海水。【那郑芝龙也不多话,自去拧干了衣服,穿上上衣,便待离去。

    张伟眼见他要走,当下也顾不得拧干自身的衣服,连忙追上前去,先是躬身一礼,做揖道:“恩兄慢走,且受小弟一拜。”

    “不须客气,弄海之人,救人xing命与被救原也都是平常之事。谁没有个落难的时候?”

    张伟至此方仔细打量对方一番,却见眼前此人,修躯貌伟,容貌堂堂,不似闽人长相,到似北方豪杰的模样一般,只是说话时眼角上扬,显的极是傲气,亦可见眼中露出一丝狡猾之色。

    “话不可这么说,恩兄于我,正如再造父母一般,且受小弟一拜。”

    认准古人讲究礼节的张伟,不顾郑芝龙的劝阻,到是坚持着倒地拜了一拜。郑芝龙无奈,只得侧身受了一礼,心中对眼前此人,到是有了些许好感。

    “好了,拜也拜了。在下却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却要先告辞了。兄弟你落难受惊,需早些找家客栈,安歇将养身体为要。”

    跟随着郑芝龙的脚步,张伟却又挤出几滴眼泪:“恩兄不知,小弟祖上便越海至南洋,又经南洋至斐济岛,远隔家乡万里之遥,因小弟心慕故土,故而不顾家人劝阻,只身返乡。却不想在离家不远处的海边遇到了海难,小弟仅以身免。行李银两俱落入海中,现在不但举目无亲,且又是身无分文!”

    看过《新宋》的张伟,自决定返回三国时便编好了这一套说辞,免得有人造自已的谣言,到时候却是解释不清。于是他的祖先不但到了南洋,还又被他往远处发配到了斐济岛。

    “啊!兄原来是自斐济来,听说那儿原是土人居处,数十年前被红毛番占据,成了洋人殖民之地。”

    “啊,恩兄说的却是不错。现在举目望去,尽是高鼻子蓝眼睛之洋人,弟在斐济,委实是气闷不过。故而一意返乡。”

    “哼。这些红毛鬼却不知犯了什么毛病,天下尽被他们占了,仍是不知足,竟然又占了**,现在又要打澎湖的主意,那却是休想!”

    “恩兄,小弟却不知现在是天朝几年,哪朝哪代,哪家皇帝坐龙庭?”

    “现今是天启年间,当朝的皇帝姓朱,国号大明。”

    张伟顿时一阵头晕,差点跌倒在地。心中暗暗咒骂,整整相差了一千多年,从三国到明未,这乌龙摆的真是太离谱啦!

    郁闷之极的张伟只得强打精神,继续问道:“恩兄,当今皇帝可是明君?现今的年景如何,路过南洋时听人说,却是不大太平。”

    “哼,当今圣人却是一个好木匠,做皇帝么,还不如我呢!信任权阉人魏忠贤与妇人客氏,秽乱朝纲,现今虽不是天下大乱,依我看,亡国之象渐显。”

    “唉,这可怎么得了……亏小弟不远万里赶回天朝,原指望能过几天舒心日子。”

    “舒心日子,还得自已寻才是。富贵险中求,咱们闽人便是如此,轻死而耻贫,好日子,都是打拼来的。兄弟既然落难,又是万里飘泊而回,虽不谙水xing,却不妨随芝龙,求一番富贵去。”

    “好了,小弟愿跟随大哥,两胁cha刀,以死相报救命之恩!”

    “如此,芝龙愿与兄弟结拜。不知兄哪年生人,年齿几何?”

    “小弟不知**算法,只知按西洋算法,却是二十一岁了。”

    “啊,我却是二十六,贤弟却是比我小的多了。”

    “这个……大哥。”

    两行边行边谈,眼见离与郑芝龙同来数人越来越近,便找了一个小土包,虚捏了三柱香,跪地结拜。

    “哈哈哈,从此我兄弟便生死同心!”

    “这自然,小弟唯大哥马首是瞻。”

    郑芝龙自十岁入澳门,后又居吕宋,至**平户,数年前又曾带人经营**,一直在海上谋生,现今又跟随澎湖大盗李旦,芝龙见多识广,又素来眼高于顶,虽投奔李旦不久,却因实力渐长而生了自立之心,故而近来广结豪杰,遍施恩义,打算寻得时机便火拼了李旦,独占澎湖。

    救了貌不惊人的张伟,原不打算收留的芝龙耐不住对方苦苦纠缠,想来小弟多一个总好过少一个,于是索xing于张伟结拜,收下这个短发说官话的小弟,想来将来火拼时,能挡得对方一刀也好。

    两个加紧脚步,跟上前面诸人,郑芝龙淡淡向李旦解释了几句后,便自带着张伟同行。李旦却也不多话,只默默引着众人向停靠海船的码头行去。

    到得码头,张伟放眼看看去,只见一艘长约七十米,桅杆高十一米左右的福船停靠在岸边,在当时的造船水准来说,眼前这船算是一艘大船了。

    张伟自然跟随着郑芝龙住同一舱室,同室的还有一位瘦瘦小小的福建南安人,姓何名斌,年纪大约是二十四五上下,是郑芝龙的属下。

    初到朝的张伟新鲜感一过,顿觉难过起来。窄小的船舱中点着一支小小的蜡烛,随着海浪的波动摇晃着,舱内的其余两人的脸一明一暗,只觉得压抑无趣。

    郑芝龙见张伟神色不愉,却只道他思乡心切,便关切道:“贤弟,此地你若过不惯,过一段时间有红毛鬼的船来,便托人带你回家。”

    “啊,不必了,兄长,小弟只是一时想念家中的老人,不过小弟出门时,可是下定了决心,非衣绵不还乡。”

    “好!好男儿自当如此。贤弟放心,跟着我郑芝龙,保管你得偿所愿!”

    “如此,一切便听从兄长的安排。”

    两人双手一伸,轻击一掌,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章出海

    从未坐过海船的张伟,初上船时不知厉害,尽管脚下摇晃不止,耐不住舱中寂寞的他却仍是四处游走,幸得他自幼爱笑,逢人便叫兄长,虽晃来晃去颇碍人眼,船上水手到也没有厌烦。只是船行渐远,海中风浪一涌来,刚上船时不知深浅的张伟在甲板上慢慢有些经受不住,便扶着船身,慢慢一步步踱回舱内,刚入舱门,胸中的烦恶感竟然抑制不住,急忙狂奔出去,张嘴便是一通狂呕。

    只不过几个时辰,张伟吐的连胆汁都涓滴不剩,躺在床上不住呻吟,若是身上还有一丝力气,受尽折磨他的定然会一步跳入海中,省得让这软刀子慢慢折磨死。

    “老弟,来喝碗姜汤。”

    郑芝龙不知从哪鼔捣出一碗熬的浓浓的姜汤,凑在张伟的鼻子前。还未入口,张伟的双眼便被辛辣的姜汤刺激的眼泪涟涟,张伟怕辣,便有气无力地推辞道:“大哥,谢了,我不喝这玩意。”

    郑芝龙怒道:“男子汉大丈夫,怎地一点辣都受不得?”

    当下也不多说,捏住张伟的鼻子,张伟受憋不过,将嘴张开吸气,于是一整碗辣的姜汤便灌了下去。

    “咳咳咳………”

    张伟有气无力的咳嗽,被辣的说不出话来。

    “哈哈,贤弟,放心罢,喝了这个,好好休息,很快便不晕了。”

    “正是,张伟兄弟,郑老大这可是为了你好。”

    那何斌原本凑着灯光看书,见这边闹腾的厉害,便也来凑热闹,好言安慰了一番。

    “兄弟,你不是坐船回中土,怎地还晕船?”

    郑芝龙见张伟神色渐渐好转,便回身坐回自已的铺上,狐疑地问。

    “咳咳,大哥有所不知,小弟原本也不晕船了,可是前日遭了海滩,受惊之下体力大减,小弟上船之初,原以为也不晕船,谁料这身体……”

    “啊,愚兄到是忘了贤弟当遭了海难。贤弟勿怪,好生休息吧。”

    一时间三人不再说话,只听闻那海浪声一直拍打着船身。张伟静静躺了许久,到觉得身体慢慢恢复,腹中居然开始饥饿起来。

    看了一眼房中沙漏,已是半夜时分,侧耳听那郑芝龙与何斌,呼吸匀长,却是都没有入睡。

    支起身体,张伟小声唤道:“大哥?”

    “怎地?”

    “小弟已经痊好,只是让大哥费心了。”

    “贤弟切莫客气,愚兄对贤弟照顾不周,乃至于此。贤弟刚好,且莫说话,还是好好将息吧。”

    张伟心中暗骂:“这两人分明心中有事,却不和我讲。鬼鬼祟祟,定然不是什么好勾当。记得郑芝龙确是在这一年赴台,火拼了澎湖霸主李旦后开始发家,看现在的情形,李旦对他的野心似乎并非全然无察,看来上岸后,就是一场龙争虎斗。我说这厮痛快的收我做小弟,却原来是关键时刻,收我当马仔帮他打架来着。”

    静静躺回床上,张伟开始回想数日来的遭遇,甫到明朝时的不甘已然消散,立志要改变三国历史的他,现在努力在脑海中思索着如何在这明未乱世干出一番事业来。

    想到此处,张伟心中又是一阵暴怒,那些可恶的外星人,送他回三国却到了明未,这也罢了,原来说的超级装备,居然就是一本《花花公子》,张伟一上船,便寻得一个背静处打开看了,哭笑不得的他只得顺手将书扔到了海里,不然被别人发现了,解释起来可得大费周章。

    张伟的历史水准,勉强算是一个历史系本科生的水准,在床上假寐的他,开始思量着如何开展自已的王霸雄图。

    “嗯,现在是天启四年……天启三年九月,袁崇焕被派往宁远,六年大败努尔哈赤,关外十余年内暂无危险。记得崇祯元年,清兵曾绕道入关,劫掠一番,一直打到山东,抢了百万人口,金帛无数,北方是去不得的。

    西面,现在虽然无事,不过西北贫瘠,无法发展。而且过几年就有大旱灾,更加的去不得。

    南方的南直隶,是明朝两百余年的陪都,拥有一套与北京对应的构,拥兵数十万,戒备南方,虽是整个富裕的地方,不过却不是无根无基的张伟能起事的地方。

    想到此处,张伟顿觉现实与游戏相差甚远。在游戏中钱来的容易,与达官贵人猛将文士结交也容易,只需选择对话,酒会,自然就有一帮豪杰帮他打天下。可是如今的他,如果冒冒然跑到明朝某官员家中,大大咧咧说道:诺,我们来酒会的干活?

    只怕立时便被打的皮开rou绽,送往官府法办。

    不过他也有幸运之处,一入贵境便认识十余年后拥兵十数万,家财千万,战船千艘的郑芝龙。虽然现在的郑芝龙亦只是小海盗一个,不过只要假以时日,成就定然不凡。

    想到此处,张伟精神一振,在肚里轻笑起来:“嘿嘿嘿……老郑,老子我现下可是叫你大哥,那么,将来你也吃点亏,把你的家财、士兵,战船,都送给小弟我花差花差吧,放心,做兄弟的不会让你吃亏,等我做了皇帝,总得封你个候爵,伯爵啥的。”

    睡在对面的郑芝龙迷迷糊糊中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冷,拉紧了被子,翻身继续想他的火拼大计。

    张伟在暗中默想着郑芝龙的发家史:1624年背叛李旦,趁势而起,扫许心素、来李魁奇、除钟斌,纵横四海而无人能敌。在当时的海上马车夫荷兰水手的口中,这位**的海上霸主,被尊称为:老爹;心眼直的红毛番评价他为:一个**老好人。

    后又抑李国助、镇荷夷、铲刘香,扬威八闽。

    以安海为基地,結合商业──軍事集团的跨国霸主,触角远达平户、长琦、孟加尔(印度西海岸)、万丹、旧港、巴达维亚、马六甲、柬埔寨、缅甸、大泥、浡尼、占城、吕宋、魅港、北港、大员等各地。接触的人包括**贵族商贾代表、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荷兰及南京、江西的瓷商等。郑家府邸「第宅壮丽,绵延数里,朱栏錦幄,金玉充牣」,「开通海道,直至其內,可通洋船,亭榭楼台,工巧雕琢,以至石洞花木,甲於泉郡……

    可惜,郑芝龙的政治眼光委实不如他的经济眼光,扶助唐王称帝隆武后,挟持朝政,打击异已,后看清兵席卷江南后,不顾儿子郑成功的劝阻,北上降清,终于落得被异族处死的下场。能力虽然远远大过他的儿子郑成功,不过,在历史的评价上,可差的远了。

    不过郑成功此人,虽然被后世尊为民族英雄。带兵和发展的水准,依后人的眼光来看,却也差劲的很。其人残酷好杀,士卒部下动辄因小故被杀,且又不听人言,刚愎自用。其围困南京之日,带甲十七万,更有两万身强力壮之勇士,身披数十斤重之铁甲,号称铁人军,无人能当其锋。而南京城内不过数千人耳。就在顺治帝惊慌不已之际,中了敌人缓兵之计的成功因连营被破,近二十万大军溃败而不可收拾,汉族最后的光复之光,亦告熄灭。后来至**,原本可休息生息,加强其父留下的海外贸易生意,富国强兵,事亦未必不可后图。可惜,成功生xing骄傲,不能从惨败中恢复,于是三十九岁盛年郁郁而终。又没有处理好身后家事,诸子争位,**后终于不保,汉人衣冠自此而绝。

    张伟瞄了一眼同舱的何斌,正是此人,劝郑成功攻台,以为基地。

    顺治十八年正月,为荷兰殖民者做通事的何斌决定投奔郑成功。成功一见他,因是父亲旧部,便客气的问他来意,何斌答对曰::“**沃野数千里,实霸王之区,若得此地,可以雄其国;使人耕种,可以足其食。上至鸡笼、淡水,及至硝磺有焉。且横绝大海,肆通外国,置船兴贩,桅舵、铜铁不忧乏用。移诸镇兵士眷口其间,十年生聚,十年教养,而国可富、兵可强,进攻退守,真足与他国抗衡也。”

    并从袖中拿出一张有关**道和荷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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